“让我猜猜是什么地方流血了。”琳琳夸张的托着腮,表情严肃。
我可没那么好的觉悟等她审判。尝试着动了下,还可以,针线缝的还算结实,只是扯动的厉害了些才使得流血。还有晓黎的扭掐,我刚才的马步,使得我受伤惨重。
我慢慢下床,嘴角微微抽动,真疼。那里本来就是淋巴和神经密集的地方。很是敏感。她们几个人都面带异样,奇怪的看我。我一脸的郁闷。想脱衣服看看伤口。这里肯定不行,说就这样走吧也不好意思,而且伟大的晓黎同志没发话,我可是只能站在那傻笑。文莹小心的问道:“你不脱下来看看么?”
我吓了一跳,看她的样子不像开玩笑。我勉强的笑了笑,看了看正看向别处的晓黎:“没事,习惯了。”发现我有些急不择言。什么叫习惯了。正当我准备转移话题的时候,琳琳突然大叫起来:“哈哈,我知道了。”
大家都奇怪的看她。我没理会,静静地坐回板凳,看着她们。司徒寒霜慢慢坐起来:“还别说,真的很舒服呢,谢谢你了蝎子同志。”大家都围着她问三问四,琳琳更是一撇刚才的话题:“嗨寒霜美女,刚才人家蝎子摸你的时候你心里怎么想的?是不是很冲动啊?”我靠,无语,真不知道她们平时都聊些什么。
她们叽叽喳喳的闹着,晓黎却面色古怪的看着我,我一脸茫然和无辜,还有一丝无奈。
“看看,人家小两口眉目传情了呢,看样子我们晓黎大美女是吃醋了呢。唉,也没办法,谁让人家蝎子先生连血都喷出来了呢。”琳琳这个丫头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晓黎轻啐了声,猛的靠近我,面色焦急:“你的伤口又崩裂了么?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看着她示意的眼神,我哪里敢说真的疼,只能说没事。她显然不打算这样饶过我,魔爪轻轻放在我伤口上,然后使劲一掐:“是这里么?真的没事么?你可不要吓我!”
我现在何止是疼,直接是冷汗直流,龇牙咧嘴,当然这些表情我很“凑巧”的掩饰在她的耳后,不顾鼻子里满是她头发的香味,恶狠狠地说:“你想今晚睡在你旁边的是个死人的话你就继续掐。女人!”
她显然不受威胁,又使劲拍了拍。我实在忍无可忍,一下子抓住她手,拿在手里,温柔的对她说:“没事的,小伤,有你在,我什么疼都不放在眼里。”这句话我是大声说的,另外几个丫头花痴的笑道:“我靠,你俩不会准备现场直播吧?”我才靠了,真服了他们。
不准备在这里墨迹了,我说都中午了,做饭给你们吃。这可不是小气,我可是高手的。
几个女人实在是对我产生兴趣了,当然大声叫好。我心中痛苦,为了避免晓黎的魔爪,已经真的急不择言了,出去吃饭多好,免得尴尬。在这里我总觉得浑身难受,而且让我和几个女士吃饭,还是刚认识的,我靠,无语。没办法,说出去的话嫁出去的女人,我豁出去了,不就一起吃饭吗!,同时也暗暗咬牙在怎么受折磨再也不轻易说话了。
我拿出蔬菜,和昨天买的豆腐,开门到外面洗洗泡泡。开开水龙头。我靠,谁真的好凉。冰到骨髓。
一会晓黎也被驱逐出来帮我。一看见她出来,我暗自呻吟一声:完了。
她像个公主一样站在我面前,我蹲在那洗菜,抬头看看她,笑声咬牙道:“你够狠。”她似乎没听见一样,就那样冷冷的看着我,我用手捂了下伤口,揉一揉,又低头洗菜,懒得理她。她骂了声“变态”就不再理我,那样站着,看着远方。我边在心里咒骂边狠狠地洗菜,吧手里的菜当做她,使劲攥来攥去。突然看见她穿着袜子,提拉着拖鞋准备进去。我眉头一皱。假装泼水,端起盆子就泼到她双脚,她“啊”的一声,我暗自偷笑,还假惺惺的道歉:“哎呀,真不好意思,没看见你。”
她羞红了脸,几句“变态”骂完后就跑屋里去了。哼哼,我可高兴起来了。小样,让你惹我。
拿着洗好的菜进屋时她刚脱下袜子,我一扫眼她晶莹剔透的脚,月牙足弓一闪一没。我转过头,懒得去想,开始张罗做菜。
途中琳琳那丫头又鼓动我给晓黎穿袜子,我以手湿漉漉为理由不理,一会我做好了三个菜。雪婷上了个厕所,回来时候打了个喷嚏:“味道闻起来还可以么!不知道吃起来如何。”我笑着让她回床上等着,看这个菜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她吐了吐舌头,加入了床上打牌的队伍。
趁着他们都打牌,我悄悄地在门帘这边拉开拉链,把手伸进去,粘糊糊的,上帝啊,还让不让我活啊,我伤口大出血,还得再给他们做饭,想想我都想哭。一切都拜那女人所赐。牙痒痒的同时我似乎听见拖鞋的声音,我立马抽出手,回头就在菜盆里洗手,然后掀开锅盖看看菜如何。
“想不到医生还是大厨呢。都快赶上五好男人了。”司徒寒霜的声音。
我没回头:“五好男人?那算什么?我可是极品绝世六好男人呢。”寒霜呵呵笑了起来:“你还是真不谦虚呢!挺自信的感觉呢!”
我尝了尝麻婆豆腐,吐了吐稍微烫到的舌头:“谦虚有什么意思?还是对自己欣赏点比较好。你现在胃寒稍微好点了吧?”
司徒寒霜“恩”了声:“谢谢你了,大医生,以后又机会再给我扎几针呗。”我说没问题,为美女效劳不胜荣幸呢。她呵呵呵笑了。然后我就觉得旁边肩膀处多了个温软的感觉,司徒寒霜下巴稍微依这我得左肩:“看不出来呢,你很精通呢。真是人不可貌相呢。”我稍微看了看她不施粉黛的俏丽的脸:“听你这个意思,我在你眼中的第一印象不咋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