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无聊呢。估计楼下的人都听过上次我骂人的本事,所以都i探头就消失。
愣愣的站了会,觉得没什么事情做,就又折回去。
门被反插。我一愣,心想我刚下楼那疯子就把门插上了。趴在门上听了听,没哭的声音,我松了口气。却蓦地上来火了。当时一脚踹过去。一声惊呼。我发誓,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实在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又和这个疯子有什么瓜葛,不管好坏。然而,如果你不小心看见人家换衣服,人家迫不得已蹲下还用新内衣慌乱的挡住外人视线的时候,我知道,我真的该离开这里的,如果可以的话。
“嗨,辟邪,吃饱了么?带你出去溜达下,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咦,辟邪,你看见那个疯子了么?什么?没看见?出去了?哼哼,怪不得我没看见她,幸亏,算她好运!”
她就蹲在那,我眼角稍微看见她红白相间的脸和脸上抽动的肌肉。抱着辟邪火速离去,以免惹祸上身。
关上门,转身,轻轻松了口气,好险。幸亏她没发飚。
旁边邻居都陆续穿上工作服下楼了。我坐在马扎上。辟邪刚开始还一直舔我,后来就老实的趴在我前胸,抬着头打量,甚是精神。我,还不如只狗呢好像,颓废的像个垃圾,还是个极品垃圾。
记得当时上大学,朋友在qq上给我的评价是:极品,自我,垃圾的人过着垃圾的生活。
想不到呢,他们都是预言家,准的很。
就跟没有魂似地。我的世界,花不香,鸟不语。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的视力在凝视地面的时间中慢慢流逝了,甚至感觉身体机能都下降,眩晕的感觉,很难受。手扶着墙壁,墙壁上的湿冷变成冰。手上滑腻腻的存在。
门在我背后开了。她走到我面前,突然用鸟语说话了,说的什么我没听懂。不过从他的表情来看估计所的也是坏事,但也不是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