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知道王圈圈是自己的侄女,可肖姚还是想要到她,于是就越来越有兴趣越来越想,做梦的时候都梦见。
最他、妈郁闷的是,跟别的女人上啊床时候,有时偶脑子一混沌,眼睛一花,神一恍惚,底下压着干的女人居然变成了圈圈。
肖南其实也差不多,只是肖南的顾虑肖南挣扎的时间要比肖姚多太多,日思夜想也就罢了,偶尔听到这丫头做了点什么事就会很有兴趣的想知道,那天在办公室,听到她说要跟楚延走,还说什么他在哪儿自己就在哪儿,当时表面上他看似冷静,看似态若自然,其实不知在几辛苦的拼命压抑心里的怒, 生怕一个暴跳如雷直接把她弄回家里关禁闭去。
有时候真的就是命里头的劫,不管是肖南还是肖姚,抑或是万成、楚延这些男人,总的来说这王圈圈呀就像八字里头的劫煞,你躲也躲不掉,你只能等这劫来的时候做好应付的准备,到底最后是能把持得住还是把持不住,这就得全靠自己了。
圈圈=劫煞
此时的肖南喉咙闷出些许苦笑,又仿佛有些释然了,因为想通了,因为不想把持了,底下这女人是王圈圈也好,是肖圈圈也罢,如果这是他的劫,那他干脆也就认命了。
肖南对肖姚的回答只是笑着摇头,啥解释也不需要,因为他懂肖姚一定会明白他的意思。
没错,肖姚是懂了,所以眼睛渐渐眯起,唇咧着,二话不说的就上前,一边修长的手指解开自个领口的扣子,卷七袖口,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别以为肖姚这是要跟他哥单挑呢,其实他不过是绕过床边,把床头的灯拧开,又用遥控器把房间的水晶吊灯给关了。
这肖家的人都特别动享受,这家里头的灯大部分都是遥控式的,不仅如此,就连卧室里都是施华洛世奇的水晶做的吊灯,整一奢华浪费。
把头顶上的吊灯关掉后房间内就只剩下一盏橘黄色的小灯,但灯光很柔和,房间也不算黑,能看到的地方想要看到地方肖姚是不会错过的。
肖南见到肖姚这态度心里有了答案,只是这第一次就是三个人,会不会……
肖姚抱起床上的圈圈,笑着对他哥说:“哥,你要是忍得了你可以先出去,我跟你感觉都一样,当然最好是一个人做,可是如果你忍不了我也忍不了的情况下,我是不会介意的。”
三个人的经验不是没有过,跟傅惟其当年一起疯的时候, 这两个祸篓子啥事做不出啊,那些三批四批五批的都见过,不过一起做的话,肖姚也只限于跟傅惟其一起,跟别的人一起做那档子事,他确实不愿意。
肖南闷笑,斜着眼看自个老弟,眉宇间有种跟肖姚相似的痞邪, 到底骨子里都是流一样血的亲兄弟,他肖南不是不会玩,只是懒得将精力放在这边而已。
下一刻眼神一凛,也扯开自己衬衣的纽扣,把一件衣服全给解了,皮带也是松松垮垮,结果两人男人有些微较劲似的,衣裳那是一个大敞,皆露出精壮的xiong膛。
相较于肖姚,肖南的皮肤略微白,常年在办公室当然没有外边作训的军官日晒雨淋那种,不过也不能就说这身材不好,该有的肌肉还是有的,该有的结实度还是有的。
这两兄弟中间夹着一个小女人,一个被脱得**条的女人,当然了,其中也不懂究竟是谁主动的,或许三个人都乱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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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65的,有一半至少有三千到四千字没上。完整版的我还在码,晚点就完事,(大概12点半,不过不发这)怕大家着急先发上半部分出来,下半部分今天加我的加群的,给我发邮箱的,站内消息的,我码字结束就一一查看哈~
ps:早上胃痛,估计是胃肠炎犯了,休息了很久,抱歉,更新又晚点了。
正文 第70章
二楼某房间里,白色的被子高高拱起,被子底下云翻雨覆。还好这床板够大够结实撑的起这么多重量。
一楼客厅,肖家的老爷子坐在饭桌前,拿着一份报纸悠闲阅读,旁边老管家正替老爷子斟满一杯的红茶,红茶的香气闻了一口就让人心旷神怡,一上午的心情大好。
老爷子瞥见外边停着军绿的车子,头也为抬起,只是语气闲闲的随口问道:“昨晚上肖南回来了?”肖南平时工作忙,难得回家一趟,所以老爷子自然要问起这事。
老管家停住斟茶的动作,把茶壶放好在托盘上,才“诶”的应了一声。
“他昨个晚上就回来了。”老管家林祥原本是跟着肖老爷子的警卫员,人也五十好几了,当年跟在老爷子身边任劳任怨,算下来如今也有三十个年头,老爷子一直视他为心腹,什么事都当着他面讲。
在肖家,肖南、肖姚两人见到林祥也会亲切的称呼为“林叔叔”,可以说在肖家上下几乎没人当他是个外人,前段日子,就连林祥的女儿出嫁也是肖夫人帮安排好的,肖夫人这段时间在国外旅游,留下老爷子一人看家,老爷子原本很憋屈,可过了好几天心也就放宽了,那一群首长的夫人,若是跟着去估计他的耳膜得磨破,如今倒是庆幸当初没有跟去。
“做个晚上就回来?那这会儿人怎么还没起来?都看看都什么时间了!”老爷子在部队摸爬打滚几十年,始终严格律己,即使是在家里头那也跟当年在部队里一样,坚持每天六点半起床到小区锻炼身子,八点准时用餐。
从小肖南跟肖姚除了平时周末,周一到周五几乎都是被老爷子每天七点不到就拉着起床集合训练。
今天老爷子用过早餐又出去逛了一大圈子,跟平时认识的一些老战友下了会儿象棋,回到宅子里林叔也已经让下人备好午餐,这会儿也快十二点了。
因此老爷子听说大儿子回来一直到现在也没露个面,又听下人说一直杵在房间里,心底难免有些不大高兴。
“首长,我听说前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