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知道自己逃不掉——而且似乎是自己先起的头,文以宁咬咬牙,拉着卫奉国的裤子——因为不能扯着对方小腹上的腹肌:
“这次、你可不许绑着我,也不许蒙着我的眼睛。”
卫奉国一愣,心里好笑,然后点了点头。复又想了想,卫奉国道,“不过,若是您看见了什么让您不愉快的,让您没了兴致的,以后都不行了的——您可不要怪罪我。”
“……”
文以宁一愣,他明明是鼓起了勇气直言不讳,可是对方却摆明了心思和他开玩笑,气不打一处来,文以宁抽起一个软枕就朝着卫奉国扔了过去。
卫奉国接住那个枕头,拉着文以宁的手轻声说道:
“您别生气,我是认真的。”
“毕竟,太监已经不是寻常男人,若是让您期待太甚,最后您瞧见了真相,只觉得不过如此——让您失望了,或者给您留下什么阴影……唔……”
“够了,”文以宁用嘴堵住了卫奉国的嘴,“卫奉国,别让我后悔,要-做、就快些。”
卫奉国叹了一口气,只吻了吻文以宁的嘴角道:
“那好,您等我片刻,容我准备准备。”
因为先前已经在对方口-中登过极乐,文以宁点点头,只懒懒地团在床上,看着卫奉国认真地走到了旁边的炉火上,看了看烧着的水。
因为太好奇太监到底是怎么做的,而且就亲身体验来说——那东西有温度,还能-射-出什么来,若不是见过了卫奉国小-腹上的伤口,文以宁只怕就要确定卫奉国是个假太监了。
心里闪过无数个想法,又看着卫奉国在摆弄热水,文以宁便开口问道:
“你不会是用武功把水凝结成水柱来干的吧?”
卫奉国一惊,回头看着文以宁,两人对视的半晌,竟皆是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同别人讨论男人用什么行-房呢。”
“您这个建议不错,我回头就写在《千岁大人房-中-术》里面。哈哈哈——”
文以宁笑了,心里却当真有点好奇这本被很多人提起的书,里面到底是写了什么。只看着卫奉国将热水从炉灶上拿下来,然后放在了床榻旁边,只安心地坐在了文以宁的身边道:
“您是当真、要看吗——”
文以宁点点头,末了还加上了一句,“当真,要看。”
“看了,可不能后悔。”
“不后悔。”
“唉……”
没想到卫奉国长叹了一声,然后从身边的衣物中找出了一件东西来,一边拿在手中摆弄一边自言自语道:
“也罢、也罢,今日我随身带着的就不过这一样东西,可能无法让您满意,不过我会努力的——等风头过去,我这就让那个臭小子把我的东西们都给拿过来。”
从没见过卫奉国如此不自信的样子,文以宁觉着新鲜、凑过去一看,却只瞧见了一个和人皮肤一般颜色的东西握在了卫奉国手中,形状大小竟如羊儿的蹄子般大小,只是扁平中空,上窄下宽、前端稍圆。
文以宁呆呆地看着,抖了抖身子,蹭在卫奉国身后,将下巴放在了卫奉国的肩上:
“这是什么——”
虽然自己夸下海口说不怕,可是那东西看上去还是有点像人皮——文以宁早就听过不少前朝的权阉,相信玉-茎-重生的传言,只把十岁小孩的脑子生挖出来吃的事情,也知道宫中太监确实每年都要通过筛洗——
若是有不合格的,或者是还有残根的,都会再筛一遍,再阉一次。那情形惨不忍睹、更是惨叫惊天。
卫奉国曾经官拜正四品,又是十五个首领太监之首,掌握十八司印,权力通天,若是他当真做出什么损阴德的事情来,也不是不可能。
文以宁咬了咬嘴唇,小心地问:
“不、不会是人皮吧?”
卫奉国被文以宁这么一问,回头看见文以宁那一脸的复杂神色,“噗嗤”一声就笑了,笑着揉乱文以宁的长发,只摇摇头道:
“咱家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怎会做出生剥人皮这样的事情来?何况,人的肌肤极难保存,若是当真选来做这等事,只怕天下有好皮子的人,都要被我杀尽了——”
文以宁没接话,但是默认了卫奉国所言。
“不过那样,我的大名就会叫人闻风丧胆,只怕能更早入了您的眼呢——”
大约是看着他的神情太紧张,卫奉国竟然还能拿这种事来开玩笑,文以宁心里一暖,眼眶却有点酸了,别过头去,将头埋在卫奉国的后背中,他闷闷地问:
“那、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