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奉国眯起眼睛来,似乎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哈哈哈——”文以宁放开了卫奉国的脖子,从浴桶中站起来,就那样赤条条从浴桶中站起来,踏着阶梯一步一步走下来,只回头对着站在桶边的卫奉国轻轻一笑,只管扯了白色汗巾随心地擦拭着身上的水珠罢了。
“衣服湿了,卫公公你不脱下来,穿着恐怕是要着凉的——”
“你若是着凉了,旁人还要议论我苛待自己的宫人,说千岁大人卫奉国在我这里伺候——没几天就病倒了,我可不想让人觉得我是个恶主。”
文以宁自顾自地说着,一边说一边冲着卫奉国笑,十足是故意的。
看着文以宁那样子,卫奉国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不叫男人了——虽然挨了一刀子,本来也算不得男人,但是卫奉国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冲过去,扯了文以宁手中的汗巾,直接将文以宁给压在了门上:
“您怎么就不让人省心呢——”
“胡说!比起宁王来说我可是省心多了!”文以宁哼了一声,却满意于卫奉国的动作,心里暗地在偷笑。
“宁王?”卫奉国伸出了一只脚抵在文以宁的两-腿-之-间,有些-粗-暴-地-分-开了文以宁的双腿,用膝-盖狠狠地-顶-住-了当朝太后-胯-下-半起的鹤颈,双手紧紧地-禁-锢-住文以宁的腰,“这种时候提起别的男人,您还真是胆子不小呢——”
“不提男人,那提女人如何?”文以宁笑,好像被按在门板上的人不是他一般,“芠太妃对你可是十二万分的上心,可不是因为公公你-床-上-功-夫了得的缘故?”
卫奉国哼笑了一声,“我的功夫如何,您不是亲身体会过吗?还觉得不够?”
大约是不够,卫奉国不等文以宁回答,就已经自-己-动-手-脱-下-身-上-湿-了-的衣衫,然后用自己的-胸-膛-贴住了文以宁的-后-背。他的体温偏高,而文以宁-的-体-温却因为才从水中出来、又没有好好擦拭的缘故——有些冰凉。
肌-肤上的水在碰到了人的体-温之后,自然地就点-燃-了-情。
凑到文以宁的耳边,轻轻地对着耳朵呵气,也不说话,只是手-上-没-有停-下-动-作,到处-点-火,右-手-握-住雁颈轻轻地揉-搓着,文以宁的小-腹-上-有-水-迹-未-干,卫奉国借着那些水迹,正好温-热、湿-润地碰触着。
将文以宁整个人圈在怀中,待对方因为耳边的痒缩了缩脖-子的时候,卫奉国一口咬在了文以宁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还不放过,更是狠狠地吮-吸着,只想要将这个人拆吃入腹,唇-舌-细细地-舔-过那些伤口,然后又落下-细-碎-的-吻。
“嗯……”文以宁哼了一声,只将手紧紧地拉住了卫奉国的右手,似乎想要催促对方。
可是卫奉国没有那么好心,只反手将文以宁的手握在手中,然后两只手并在一起,用右手压在了门板上,只听见门板发出了吱呀的声响。
在快乐的边缘,被人生生扯开来的绝望,逼得文以宁低低呜咽了一声,只回过头来,带着水汽和委屈的眼神,看了卫奉国一眼。
“您太着急了些,”卫奉国却腾出了左手,轻轻地碰了碰-魄-门所在,只温柔地画了画-圈,圈-出-尾-椎所在的位置,“这里,都还没有-满-足呢。”
“你……放肆……”文以宁咬着牙,皱眉说出了这句根本没有什么威胁力度的话来,而且尾-椎-那若有若无的刺激,只能让魄门有了痒意。卫奉国左-手还是十分-干-燥,干-燥的触感在肌-肤上只能刺激着人不断-收-缩魄门以求解-放。
卫奉国只-脱-去了衣服,可是还穿着裤子,八品太监的衣服,布料并不很好,粗-糙的布料在-腿-间-摩-擦,反而给了文以宁一种被-侵-犯的错觉。
轻哼一声,文以宁正待开口,却直觉门板震-动,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主子,您还好吗?要我进来帮忙吗?”
大约是听见了方才的响声,如意有些担忧,所以过来查问,可是文以宁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回如意的话。
“他在问您呢,”身-后的卫奉国却坏心眼地凑了过来,“您若不回答,他可是还要继续问的。”
“若是让他进来,看见您这幅样子——”卫奉国板着文以宁的脸,另一只手却狠狠地按住了文以宁的双手,“您说,他会怎么想?”
“唔……别——”文以宁只能祈求地看着卫奉国。
“您答您的,我耕耘我的,”卫奉国笑了,将文以宁一个翻身过来重新压在了门上,自己蹲下身去,含-住了雁颈。
巨大的刺激传来,只让文以宁“啊——”地一声惊叫出口,堪堪咬住了手背,却还是发出了闷-哼,牵动着门板也“啪-啪”作响。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莫不是摔着了吧?”
如意的声音焦急地在门口响了起来,更是大力地拍打起门来。
文以宁背靠在门上,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又被卫奉国含-在-口-中,门板一动都只是更加深入那-温-热-的喉-咙-之-中,极-大-的-刺-激只能让文以宁咬-紧了自己的手-背,鲜-血从唇-角流了出来,仰着头,文以宁根本没有发现自己被逼-得流出了眼泪。
“主子?”
如意还在敲门,文以宁狠下心来掐了自己一把,才得了空,对着门外说了一句:
“我没事,你、你不用进来——啊——”
“主子?”如意一惊,被文以宁最后那一句尖叫给吓得后退了两步,挠了挠头,见自家主子没有给自己开门的意思,只好又眼巴巴地看了看,犹豫了一会儿说道:
“那,主子——卫公公还在这吗?”
“若是在的话,那能请他出来一下吗,奏事处送来一个小太监,说是卫公公的人,如今正过来问是要派去哪里当差呢。”
直到如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卫奉国才想起来——孙傲客那个老狐狸,好像确实,在自己身边,安排了一个小细作。
一个听完了太监的阉割过程,还神往非凡、有些不一样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