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眉一蹙又舒展,哼唧着说道:“你这可算不上办法,价格照旧,没得优惠!”
闻言不禁莞尔,淡定的点了点头。
给她赚取金钱不管多少他都不会觉得心疼,而且那日,他定会进宫赴宴的!
从没有一场宴会,让他如此期待。
沈妍汐并没在这待多久便告辞离开了,虽依然没得到她想要的结果,但也至少对几日后的那宫中赏诗会有了几分期待。
听他那么一说,她莫名的就多了些肯定,说不定那天七殿下君殇真会出现在宴会上。
唔,到时候该做点什么来让他厌烦又不至于把自己给陷了进去呢?
转眼又过去了三天,左相府内倒是难得的平静,都在为四月十八的皇宫赏诗会做准备呢,倒是让沈妍汐难得的清静了几天,也趁机暗中出了几趟相府,没有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日,正是四月十五月圆之日,天已将暗,夜幕正迅速的笼罩大地,沈妍汐站在窗前看着那正从天边升起的圆月,若有所思。
那人到现在都没有再出现,难道的定价太高把他给吓着了?
不应该啊,看他先前眼都不眨一下的送出万两黄金,现在在拿出五万两定金应该也不会很困难才对,总不会宁愿受着痛损伤身体也舍不得金银这些身外之物吧?
都不过是身外之物啊,何必那般痴痴恋着舍不得送人呢?
她没有丝毫负担和自觉的恶意诽谤着某人要钱不要命,正要关窗,忽然瞥见有白影一闪,撩起清风拂面,她不由得瞳孔一缩霍然转身,就看到依然一身月白衣衫的君殇已现身在房里,正敛目看着她,神态悠远淡然,浑身上下都不带人气儿。
沈妍汐“啪”一声将窗户关上,转身来看着他,神态也是一片清冷,显然是对他的这般行为很是不满。
“你倒是擅闯女子闺房闯得很是习以为常肆无忌惮。”
君殇看她一眼,淡定的拿出了一叠微微泛黄的纸张,声音语调都不带起伏一下的,“这里是五万两金票。”
沈二小姐的表情瞬间转变,简直是比那翻书的速度还要快上许多,眨眼间已笑盈盈的飘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抽过那一叠金票喜滋滋的清点了起来。
虽说确实很乐意给她,可见她如此表现,七殿下还是忍不住的嘴角抽了抽,淡漠如冰的神情也隐隐有着破裂的痕迹,目光分外的柔和。
“为什么只有五万两?不是说了定金要付一半的吗?”
她表示很不满,君殇看着她,二话不说就伸手来拿她手里抓着的金票。
这是什么意思?要收回金票不治病了?
沈妍汐顿时“嗖”的一下缩回爪子将金票飞快的塞进了怀里,眼珠骨碌碌一转,一脸勉为其难的说道:“不过算了,看在你也算是老客户的份上,就暂且许你少付一点定金。”
“……”老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