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自己选吧,你想让我把你埋在松山上,还是想让我把你丢进鸭涌河?”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林锋却大声叫起来。
“全哥,求您放了他吧,东勋也是一时糊涂做了错事,我向您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做事,替您分忧好好报答您的。”
全哥没有回答他的话,转头吩咐旁边的人。
“把那小子的嘴堵上。”
站在林锋身边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块破布,揉成一团就塞进他的嘴巴里,林锋的声音顿时就哑了。
全哥见状转过头对我说。
“小子,你人走了但是身上的东西可别浪费,那些玩意除了能卖钱之外还能救人一命呢,你全哥我今天大发善心,让你身上的器官可以在别人的身上继续活下来,怎么样?我对你够好了吧。”
我顿时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叫唤,全哥就吩咐旁边的人。
“来啊,把那庸医喊进来摘零件,动作麻利点。”
话音一落,房门‘嘭’的一声被打开了,我上次看到的那位白大褂医生手上提着一个红十字药箱慢悠悠的渡进房来,一边走还一边抱怨,声音尖锐,听着让人很不舒服。
“大哥,咱可不是庸医,咱专业摘器官摘了十年,从来没有失手过一次。”
“得了吧,你不会救人只会伤人,不是庸医是什么,动作快一点,一会我还要把这小子扔进鸭涌河呢。”全哥不耐烦的说。
‘哎’庸医答应了一声,把药箱放在一个油桶上面,接着吩咐那些人将我按在屋里的那张躺椅上面,我看到这张椅子是上次那个第四级用过的‘手术台’,顿时就明白过来即将要发生什么,立马吓得魂飞魄散。
林锋当然也反应过来了,但他嘴里被塞着一块布,只能‘呜呜呜’的发出奇怪的声音,只见他的身体在拼命的扭动,脸上的青筋暴突,无奈双手被牢牢缚在铁柱上面动弹不得。
我当然也不会躺着任人窄割,在四名壮汉齐心合力的压制下,我仍然不停扭动身躯,我竭尽全力想要摆脱那四名壮汉的压制,可是力气实在有限,扭来扭去的始终逃脱不过那四个人铁钳般的手。
庸医在旁边站着看了一会,摇了摇头对全哥说。
“大哥,这样可不行,他这样动来动去的一会麻药也打不进去。”
全哥听他一说彻底火了,大声吼叫起来。
“草,你们几个,让他给我老实一点。”
其中一名按住我上身的壮汉一听,二话不说一拳就冲我呼过来了,‘嘭’的一声结结实实的干在我脸上,我虽然被打得一阵头晕目眩,可身体仍然在不停的扭动着,我知道再不挣扎这辈子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另一个人见我仍然不老实,站起来用手肘狠狠的捅了一下我的肚子,我被他捅得全身一阵痉挛,还没缓过劲来脸上又被锤了一拳,顿时全身没力彻底瘫软了。
庸医见状‘嘿嘿’一笑,一边扒拉他的医药箱一边说。
“哟哟,别害怕,我保证你整个过程都不会感觉到疼的,你只要忍一忍一会就过去了。”
他说完把他的医药箱从油桶上提到我跟前放在一张矮椅上面,又‘嘿嘿’的发出一连串古怪的声音,接着他从医药箱中掏出了一根注满金黄色液体的针管。
他又用手在我的手臂上摩挲了一阵,很快就找准了位置,紧接着一针管就扎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