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横肘,想用一记凶猛的肘击,惩戒对方的无礼。
可她的胳膊刚有动作,石惊天热热的呼吸已经贴近她的耳廓。。
“你的裤子,挡一下比较好。”
她这才感觉到,腰部除了他撤回的手,还有刚刚穿在他身上的黑色礼服衬衣。
她宛如被施了定身术,一动也不能动。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从容走回电梯。
范林松的脑袋伸出半截,一直朝这边看,石惊天一脚把他踹回去。电梯门阖上的时候,她听到范林松嗷嗷的呼救声。。。
高干病房的楼层人比较少,即便是这样,她还是等走廊里的人都没了,才敢伸手去摸潮湿的裤子。。
暗红色的印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粘在裤子上了。
一瞬间,她的脸红得像火鹤花一样,能滴出血来。
她来月信了。
比同龄的女孩稍晚一点,但是来的场合和发现的人,都让她陡然生出无地自容的感觉。。
幸好巩老的病房里放着她的睡裤,虽然上下搭配不伦不类,可总好过穿着脏污的裤子见人。
想起刚才去医院超市买女性卫生用品时的尴尬,她还会脸红。
她跟爷爷解释说裤子在学校蹭脏了,巩老不疑有他,一边吃着巩雪削好的梨子,一边询问苏莲莲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