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如此说来,此事真的与张家脱不了干系。”高大人心里又是兴奋,又是感到难以置信。
“许松,就算如此又怎样,这些全是咱们作的推断,没有人证与物证啊!”他恨恨地击了一下手掌。
“是,这些全是属下的推断,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许松涩声道,声音里有明显的不甘。
“别急,别急,让我想想,好好想一想!到底还有什么法子?”高大人一边自语,一边在书房里不停的踱着步子。
“他是一个忠心为主的人,主子在他心里神圣不可侵犯。又是一个胆大妄为、极度冷血的高手。谁对他主子不敬,他便会毫不迟疑的要那人的性命。对这样的人下手,仍然要从他护主心切着手。这就好了,对,有办法!”高大人停下来,目光炯炯地看向许松,脸上有一丝兴奋。
“张雪莹与我堂哥长子订亲,但不久前我那苦命的侄子命丧黄泉。依习俗,张雪莹应该在下月满十五岁后,进高家当节妇的。虽说本朝没有严令如此,可如果我堂嫂执意如此,张家也不得不依。”他朝许松言味深长的说着。
许松眼睛一亮“大人的意思是,一定要促成此事。让高家夫人执意要张雪莹进高家当节妇,如果张雪莹不肯,而高家又不松口的话,那人就又会出手,以维护自己的主子?”
“对,就是如此!”高大人击了一下手掌。
然后又眯起眼睛,一脸的志在必得“这次,我绝不会让他跑掉。”
“许松啊,千万要盯紧张家小姐,有她在,那人自然就跑不了。但是务必小心啊,你我都知道,那是一个冷血的高手。”高大人慎重地说。
“是,大人,您放心,只要他出手,我就一定不会再让他逃脱,一雪前耻。”许松斩钉截铁地说,牙齿咬得咯咯响,身子也因为激动而有些发抖。
“好、好,此事成了,你我这么多年的屈辱便会一朝洗净。十四年前就该咱们得的东西,也会慢慢回到咱们手上。你别忘了,平大人现在已是参知政事,而秋夫人的亲儿子,也是志远将军了。好,太好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十四年,哼哼!十四年啊!”高大人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双眼慢慢泛起了泪花,他一拳重重击在书案上,心情复杂无比。
“是,大人说的是,十四年,咱们终于要等到了。”许松看了看自己那条伤腿,也红了眼眶。
“为保稳妥,我明日仍要叫夫人到李府求亲去,另外,我也该去看看我那位痛失长子的堂弟妹了。”高又彬恢复了平静,抚了抚颔下的短须,悠然自得的说。
“大人英明!”许松恭敬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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