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什么先生?言溪一双眼睛明亮而犀利。
慢慢的拿出身上的匕首,狠狠地在手腕上一划!
这副破败的身体,就算是再多几道伤口又怎么样?
鲜血,缓缓地从手腕上滴下来,慢慢的流淌在干净的地板上,洒下一朵朵鲜红的花朵。
她慢慢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夜,安静得吓人,海风撕扯着空气,呼啸着从窗户中吹进来,甚至将厚厚的玻璃也吹得瑟瑟发抖。
在这样黯然的夜色中,洁白的床单上,晕染开朵朵鲜红的花朵。血腥味在吗慢慢的蔓延着。床上的言溪却异常的安静和平和,仿佛从身体中流淌出去的并不是她的血液一般。
她看过自己的身体,千疮百孔,几乎没有好的地方。那场大火,让她受了太重的伤,此时如果就算面对镜子,她也许也认不出自己来。
她慢慢的抬手,摸了摸自己没有受伤的那半张脸,泪水不知不觉就盈满了眼眶。
以前不觉得自己的容貌珍贵,也从来没有特别地去爱惜过。她甚至曾经觉得自己这张脸长得和宁静以及言槿很想而厌弃过自己的长相。
而现在,半张脸被烧伤,也许已经毁容的情况下,她才觉得原来自己是那么的在乎自己的容貌。
她害怕。
害怕自己的丑陋样子楚漠远不会再喜欢。
更害怕,自己的样子,楚漠远再也认不出来。
她被软禁在这个地方,甚至不知道是谁软禁了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