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溪在叶珩的守护下,不安稳的睡下的时候,大西洋天空雨已经停歇。
一架飞机笔直的飞起,越过黑夜浓浓的天空,从海边飞往欧洲法国,巴黎!飞机上,几个医生紧张而有序地将带血的棉花和纱布放在一边,淡淡的血腥味夹杂着淡淡的药水味,缓缓地散开。
一张干净洁白的躺椅上,楚漠远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目光依旧有神而深邃。他上身****,宽厚精壮的胸膛微微的起伏,手臂上,鲜血淋淋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医生此时正在缝合。
从头到尾,他始终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沉默地看着某处,目光有些涣散,若有所思。
“聂沉,”过了一会儿,他看了看放在一旁的手表,说道:“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聂沉微微一愣,躲闪着他的目光,说道:“到德国了。”
楚漠远眉头微微一蹙,看了看窗外,说道:“太慢了,再快一点。”他此时只恨速度不够快,不能立刻就飞回言溪身边。
聂沉点点头,刚想走出去,便看见门口一个人,静静地等候着。他微微朝门内的楚漠远看了一眼,见他依旧沉思的样子,便关上门,低声地问道:“怎么样?”
“聂先生。”那人听见聂沉压低了声音说话,自己会意也将声音放低,说道:“恐怕现在还不能听楚先生的话回去,我认为,那些神秘暗杀的人肯定已经知道我们会在第一时间回去,所以恐怕已经在路上坐好埋伏,我们这样回去,恐怕会有危险。”
聂沉淡淡的看了看门,说道:“将飞机开往法国巴黎,暂时先瞒着先生。等到了巴黎之后,我再告诉他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