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尖叫打破了此时故意维持的僵硬的气氛。有些人目瞪口呆,有些人气得浑身发颤,有些人脸色依旧平和,双手却在发颤。
几个跟着宁静来的设计师听着言溪绕口令一样的“那个人这个人那个样子这个样子”头都晕了。而宁静,却在一瞬间晃了晃,然后走了过来,保持笑容。那笑容,看起来诡异的很,让言溪寒。那笑容,就如同一个长辈看着一个不懂事的晚辈一样温和而宽容。那笑容,那心有余悸,对言溪有些微词的人们,感觉一下子如沐春风恰如其分啊。
“言溪,你要干什么?看来你和韩涵聊得不错,还上了手了。”
言溪的心简直要停了,她恨不得翻白眼。这位宁静小姐,你没张眼睛吗?没看见我和韩涵在吵架?刚才我不断气地大声说了那么多,感情你都装作没看见吗?还如此温和贤良的来宽容了解,简直就是爱惜晚辈的贤妻良母啊。
“是啊,”言溪透出一个很愉快的表情,看了看一动不动的韩涵,顿时有些可怜她。她笑了笑,说道:“我看见她脸上有些脏东西,咦这是什么?”她说着,凑过去看,众人只见一只手飞快地一闪,接着“哗啦”一声,一旁的花瓶瞬间被言溪拿了过来,倒立在了韩涵的头顶。
韩涵长大了嘴巴闭上眼睛,瞬间忘记了一切反应。
人们只知道,韩涵被泼了。
韩涵被言溪用水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