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那个男人背影和眼神,却不期然的浮现在她的脑海中,映着那首词,她忽然感觉那种无名的悲伤,如同丝线一般,看不见,却固执轻柔的缠绕着她的心,让她能感受到他内心的苍凉。
言溪突然皱眉!狠狠地拧了自己一下,确认自己不是因为精神失常而疯了。怎么会因为一首词,一张照片,一个落款在照片角落的名字而心疼那个变态的楚漠远呢?
如果这个女人,是楚漠远的情人,或者其他什么人,那她……
谁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人呢?
而此时,她打算趁着没人,好好地蓄足精神。
在她心底震惊百转千回时,那跟随着她一起过来的几人却久久地伫立在那个门外,踟蹰犹豫,似乎明明知道言溪就在房间里,却没有一个人敢进去。
“聂先生……这……”约翰的声音焦急而颤抖,似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