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轻柔的抚摸着她娇嫩冰冷的肌肤,在她的脸上轻柔的描绘着,仿佛要将她此时害怕颤抖的样子深深地记在心底,他缓缓地勾唇,似乎很满意她此时的反应。
言溪摇头,不敢置信地定住。他的手指如同毒蛇一样在她的脸上蜿蜒游弋,缓慢的动作仿佛凌迟一样。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说她跟那个女人一样?难道,他?他也要割断她的喉咙,放****的血,然后让她到死都记住他对她的惩罚和教训?
她摇头,小小的头颅拼命地摇晃,竭力地想要他知道她不想死,害怕被放血。她抓住他的手,哀求地看着他,“先生,我、我知错了,我乖乖听话,我……我乖乖听话……”
“你要如何乖乖听话呢?嗯?”楚漠远脸色不变,眼中却多了几分玩味。
“我……”言溪死死地咬着牙,那个屈辱的话,却始终无法说出口。他要她做他的女人。她虽然不知道要如何去做一个男人的女人,但是她却隐隐约约知道,那是屈辱而不堪的事情。她上学的时候,听宁安说过。宁安曾经对她说,世人最瞧不起最低贱的,就是女人被男人包养。
包养?她倒抽一口凉气!难道,这八年的时候,也算是她被包养的?
她一瞬间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