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约翰伯伯,先生说过了,他在我18岁的时候,才回来见我。我想,等几天,我18岁之后,就能看见他了吧。他每一天生日的时候,总是会让人给我送很多很多珍贵的礼物,他对我很好,其实我一直想早一点见到他。”
岑飏目光狠狠地一缩,却又兴奋地抓住她的肩膀,“你是说,你没有见过他?”他似乎十分的庆幸,她还没有见过楚先生,目光中洋溢着无比的放松和释然。
“是啊。”言溪有些失落,“我都搞不懂,为什么他这么多年,不来见我,非要等到我18岁的时候。”
“幸好。”岑飏低声地说道。
“什么?”言溪没有听清。
“没什么。”岑飏松了一口气,“走吧,你也累了,我带你去休息。”岑飏脸色不虞,但是仍旧在她的面前微笑着。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希望言溪能够彻底的快乐,无论是多年前在东南亚,还是现在,他都希望,自己能够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