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聂沉如呢喃一般叫出女孩儿的名字,然后深深的看了男人一眼,说道:“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他顿了顿,“不过是不小路的那个意思,而是小溪的溪。资料上说,在给她取名的时候,希望她像小溪一样清澈快乐,所以就把‘蹊’改成了小溪的‘溪’。”他轻柔的解释着言溪的名字,仿佛她的名字,就该这样被温柔以待。
“快乐?”男人讥讽的笑了笑,他的目光陡然阴冷如同毒蛇一般!狠狠地定在了言溪的脸上,“她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就让她来替那个女人承担一些没能偿还的债吧……”
“先生?”聂沉惶恐不安地看着男人,自从一年前起,他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以前那个阳光率真的男人不见了,有的,只是一个充满了仇恨和阴冷的男人。他的心,仿佛被一瞬间,被仇恨和冰霜覆盖!失去了温暖,失去了光彩。同样,他也变成了一个孤独的男人。聂沉的心,微微的痛着……
“先生,您打算怎么安排她?让她住进槿园吗?”聂沉握紧了双手,却在微微的发抖,指尖也深深地陷入掌心中。
“槿园?”男人的语气又阴冷了几分,他状似随意而亲昵的为言溪掖了掖被子,手却不经意间握住她纤细的脖子,仿佛只要狠狠地一用力,就会将她的脖子狠狠地拧断,但是,他冷冷地一笑,却只是将手指轻柔的落在了她雪白纤细的脖子上的一处紫青上,目光微微的一闪,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有资格住进我的槿园!”
聂沉似乎猛然的送了一口气,压抑在胸口的疼痛和不安陡然放松了似的,他不着痕迹地缓缓松开大手,冷静地说道:“那,您想怎么安排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