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冕,他曾经是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身手不凡。如今却只能靠机器来维持生命,想到这一点,林暖溪就心疼的厉害!
这些日子以来,元冕每一天,肯定都过的非常痛苦!
“这里是不允许随便进来的,你们是什么人!”
“给我让开!”
“哇,哇啊!放手,放开我!”
——娜珍的声音?!
外面粗暴冷酷的声音,打断了林暖溪的思绪。推开窗户,林暖溪看着院子里突然闯进来的一些藏族大汉,下意识的攥了攥拳头。
娜珍被几名藏族马贼给死死按住,其中一名垂涎着娜珍水灵儿的长相,露出****的笑容。
为首的粗壮大汉,叫罗布尔,是马贼的头子。黑胡子脸上,左眼是一道非常丑陋的疤痕,瞎了。一身黑色藏袍,腰间别着一把锋利的牛角刀,浑身上下透着狠戾粗暴的气势。
环视了庄园一圈,罗布尔把手里的粗粗的马鞭狠狠一甩——
“啪——”清晰响亮的声音,听着都阵痛耳膜的厉害!
林暖溪不卑不亢的从大房子里走出来:“放开她!”
字正腔圆的汉语,漂亮的长相和穿衣打扮,一眼就能看出是个汉族女孩儿。
罗布尔眼底闪过惊喜的发现:“我说最近帕拉林卡庄园怎么有了生气,原来,来了位汉族美女。”
“大哥,不如把她抓去做压寨夫人,也好给江薄那小子一个教训!”旁边的小马贼,偷笑着出着馊主意。
“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连江薄的名字都知道,林暖溪看的出来,眼前这些马贼,肯定和江薄有什么过节。
“哼,难不成你是这里的贵族少奶奶?”罗布尔抬手摸了摸左眼上那道凶狠的疤痕,气就不打一处来。
“给我连她一起捆了!”
说着,几名马贼直接朝林暖溪跑过来。凭借她一个人的小身板儿,更别提跟几个五大三粗的马贼抗争。
挣扎着同时,林暖溪抓住其中一个马贼的手,狠狠就是一口!
“啊!这个小蹄子竟敢咬我!”被咬疼了的马贼,怒火一冲,朝着林暖溪身上就是狠狠一鞭子!
火辣辣的鞭子抽打在身上,钻心的痛,让林暖溪差点掉出眼泪来。
“混蛋,放开我们!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们!”
罗布尔不屑的冷哼了声,举起鞭子厉喝一声:“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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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玛多吉来到帕拉林卡庄园的时候,却不见林暖溪和娜珍。大门敞开着,被马贼吓坏了躲起来的佣人们,此时才敢出来。
“这里的人都去哪儿了?”
“多吉活佛,大小姐和娜珍,被罗布尔那些人给抓走了!”
白玛多吉一听,眉头微微一皱,脸上是出家僧人一贯的沉静从容。
“我不会怪你们胆小怕事,死是每个人都有的弱点。但是,至少在马贼走了之后你应该及时去寺庙里通知我。这,也是你们积德行善的作为。”
白玛多吉的话语平静,听不出喜怒,却给人当头一棒的警醒感。
远在瑞城,当江薄接到白玛多吉打来电话说了这件事的时候,他在心底斥骂了声自己。
他怎么忘记了,**日喀则,还有个罗布尔!
“薄少爷,这是病人出院所需要的所有必备用品和药物单子,请您看一下。”护士长把一张长长的详细报告单和元冕的个人病例档案交给江薄。
要带他回**不难,可是,**那种气候他不清楚元冕是否能适应。况且,那个男人现在——
透过玻璃窗,江薄看着病房内,安静的元冕,俊眉轻皱。
“明天给我准备好他所需要的一切,我要带他出院。”
“好。”
“另外,给我安排一个你们这里最优秀的护工,必须给我保证他的生命和饮食起居。”
护士长微微一愣,再次点了下头。
瑞城不容他再耽误片刻,江薄立刻乘私人专机朝着**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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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下来的天空,河边却升起了篝火。
十几名马贼围着篝火,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时不时夹杂着藏语哈哈大笑。
林暖溪和娜珍在一个毡房里,双手被捆在身后,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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