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一枪的不是别人,正是等了半天开枪机会的喜子。喜子看着那鬼子顺着树干,慢慢软了腿,倒下去了,心里暗喜着,连射击完了马上换弹都忘记了。
那鬼子虽然被喜子干掉了,可他射出了那几颗子弹,其中一颗射中了鸣鹤的手臂。鸣鹤被子弹的冲击里冲击得身子一晃,可杀红了眼的鸣鹤根本就不闪不避,继续边开枪边朝梅川他们冲去。
另一个鬼子见敌人就冲到身边了,无奈之下,也准备搏一搏了。可那鬼子刚端着冲锋枪露出头,还没来得及开枪,眼疾手快的鸣鹤的子弹就在那鬼子的头上打了个小窟窿。
子弹打完了,鸣鹤把冲锋枪扔在地上,甩手就从后背上拔出了大刀,鸣鹤高举着大刀,连蹦带跳地朝梅川冲去。
梅川急忙扔下狙击步枪,拔出了腰间的王八盒子,背靠着树干,猫着身子,准备向高举着大刀向不要命的向自己冲过来的支那士兵开枪。
“呯”的一声枪响,月松又开枪了,子弹没有射向梅川的脑袋,也没有射向梅川的后胸,而是恰到好处地打在了梅川的王八盒子上,梅川手中的王八盒子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鸣鹤,住手!”开完枪,月松大声地向鸣鹤喊道。
鸣鹤停住了脚步,举着大刀,眼睛血红地瞪着梅川。
月松和喜子、小勇他们快速地跑过来,慕容也从树上下来了。
梅川见状,“唰”的一声,抽出了武士刀,双手紧握着刀柄,叉开腿站在那里,眼睛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月松把狙击步枪朝小勇一扔,小勇接住了狙击步枪,站在一边。
月松对慕容说:“慕容,你去西边百米外警戒,咱们来收拾这狗日的。”
“是!”慕容答应了一声,端着狙击步枪转身朝西边警戒去了。
“梅川你小子啊,咋说你呢?让你别来你偏要来,咱中国这地儿是你们小鬼子想占就占想呆就呆的吗?”月松边说着边从腰间拔出软剑。
梅川双手紧握着武士刀,眼睛瞪着月松。
“梅川,咱早跟你说过了,你们小日本充其量也就算头狼,哦不,应该是狗,而且是野狗,老吃不饱的那种,哈哈,是吧兄弟们?”月松哈哈笑着说。
“对,就是野狗!”兄弟们也哈哈笑着说。
“咱中国最近一阵是有点精神不振,有人说是啥睡狮,可好歹那也是狮子啊,哦对了,你们不是说咱们中国人是啥,那啥?哦,对,东亚病夫,啧啧,梅川,你睁大了你狗眼瞅瞅,老子们这哥几个,你瞅瞅,哪一个像病夫?”月松边说边对着梅川指指点点的。
“支那人!”梅川用不熟练的中国话挤出了这么几个字,就又紧握着手中的鬼子刀,双眼瞪着围着他的特战队员们。
“梅川,不急哦,不急,咱今儿个让你死也死个明白,免得你们的儿孙们都还蒙在鼓里,知道不,中国有句老话,叫作‘穷寇莫追’,还有个老招儿,就是‘回马枪’,这个你们小日本儿都还没学会啊,那咋就敢到中国来撒欢儿呢,哈哈!”月松继续戏弄着梅川。
“八嘎!”梅川没话可说,只好说小鬼子们气急败坏时常用的那句鸟语。
“鸣鹤,一边待着啊,让老子来教教小日本子咋耍刀剑,梅川,来吧!”月松说着绕了绕手腕,抖了抖手中的软剑。软剑在月松的手里,显得那么柔和,那么灵巧。软剑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闪光。
月松右臂斜伸,剑尖指地。月松迈开步子,那是梅花步法。
梅川眼瞪着月松,双手紧握刀柄,把鬼子刀举在胸前,张着两条罗圈腿儿,慢慢地向月松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