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昨天晚上枪声大作的,对了,今天白天还时不时有枪声呢。”团长一副思索的样子。
“罗队长啊,炸鬼子山炮就有可能激怒鬼子,现在又敲掉了鬼子一个中队,鬼子会不会一怒之下血洗罗溪啊。”政委非常担心地说。
月松点上一支烟,连抽了几口,说:“没事,罗溪可不是那么好惹的,再说了,鬼子军官的指挥素养还是比较高的,为了消灭新四军,我相信就算梅川想大举进攻罗溪,他的上头也是不会答应的。”月松说完又连抽了几口。其实月松心里比任何人更为担心,理是这么个理,可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月松不敢想,这种可能存在的万一,就像一根鱼刺一样卡在月松的喉头。
“那你们再说说,你们有啥想法,怎么样才能给罗溪解围,又不让我军处于被动挨打的境地?”团长发觉这俩小子最近进步明显,就像听听他们俩的想法。
月松低着头一个劲儿地抽着烟,一言不发。
彪子用手捅了捅月松的腰,说:“月松啊,你鬼点子多,你说说啊!”
月松白了彪子一眼,继续抽烟。
“哎,月松,你说啊,咋的,难住你了不成?”团长大声说。
月松端起茶缸子,喝了一大口水,又接着抽烟。
“你!”团长站起身指着月松说,“抽抽抽,除了抽烟你就成了哑巴了!”团长有些生气了。
政委忙拉了拉团长的衣角说:“唉唉,你急啥?罗队长也有自己思考问题的习惯,你就让他抽,没准抽着抽着门儿就想出来了。”
团长一时也拿月松没门儿,转身走进了房间,出来的时候,把两包日本烟按在月松面前的桌子上,说:“我这儿还有两包,我到要看看你抽完了两包还开不开口。”
月松蓦地站起身,抓起烟往怀里一揣,说:“团长,不是我不说,要说,得到师部说去。”
“师部?”团长盯着月松问道。
“是啊,这回可是大仗,别说我们特战队搞不定,就是我们一个团也不够用啊。”彪子若有所思地说。
“对,是得到师部说去。”政委也点着头说。
团长转了转眼珠子,朝着门外就喊:“小刚子,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