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陈伯打电话过来,说这三天内自己的那个噩梦没有再出现过了,这让杨觉很高兴,证明自己控制的方法并没有错误。
陈伯还告诉杨觉,自己最近心情开朗了很多,原因是陈伯的老婆的病情也好了,之前陈伯每晚都为着老婆的病情烦心着,现在也不需要烦了,整个人就jing神了起来。比吃那个什么一口气爬七楼都不费劲的盖中盖好多了。
为了感谢杨觉给自己解除了这个烦心的梦象和烦心的事情,陈伯打算给杨觉的卡里打了十万块钱。
十万块对于此时的杨觉来说可以算是天文数字了,毕竟在一个月前,他的口袋里是从来不超过一千块钱的。虽然最近和陈小龙打赌得了一万块钱,但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十万块钱会在一下子到自己的手里。
虽然杨觉一下子有了十万块钱,但是依然决定今天继续去西门街里摆摊。
…….
西门街口里,此时过往的人依然看到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坐在一个写着“解梦”的挂布下。
不错,杨觉这个时候已经把摊位再次摆了起来。为了让自己更快的掌握解梦的知识,在没有人前来询问的情况下,他仔细的翻看着【解梦心经】。
说到解梦心经,他又想起了老鬼留下来的包袱,那个包袱里的那瓶水到底是什么屎尿,他现在都还不清楚。或许【解梦心经】里会有所介绍吧!
火辣的太阳依然在炙烤大地,这次杨觉也懒得把大地比作猪肉了,因为他这几天吃猪肉吃到腻了。再美好的东西一旦拥有了,就变得没有那么稀奇了,何况是一块猪肉呢。这也是为什么死了几百年的那个纳兰xing德的老头会说—人生若只如初见,多好。
就在杨觉专心研究【解梦心经】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了一声jing报声,随着这一声jing报声之后,几个穿着jing服的人朝着杨觉走了过来。
“靠!啥回事?莫非是jing察集体过来解梦的?”
杨觉这个时候还分不清云雾,一个年轻的女jing就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说道:“大仙,你这次印堂可能要发黑了,因为我要捉你到jing局一趟。”
“别,女神。不,女jing大人,我印堂不发黑,我也从不说人家印堂发黑。”
杨觉已经猜到这些jing察肯定是以为自己像城市广场的张大伟一样到处说人家印堂发黑胡乱骗取他人钱财,这次是来捉回去审问的,故而解释道。
“管你有没有说人家印堂发黑,反正你今天印堂是要发黑了。你们这些江湖骗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知道故弄玄虚的骗人钱财,这都什么时代了,谁还信那套。”女jing说道。
杨觉听的心里甚是不爽,暗骂道:本掌门身为解梦派第一百代传人,岂有此骗人之理。再说了,什么是故弄玄虚?现代的那些专家喜欢把一加一等一讲诉成论文,才是故弄玄虚。
“女jing大人,我摆摊才没有几天,从来没有骗过人啊,再说了,我可是解梦,不是算命啊!”杨觉可不想被他们拉了进去,忙解释道。
“少说废话,由于多人举报最近市区很多人拿算命之类的来骗取他人钱财,所以上面有交代,要彻底清查你们这些江湖骗子。”
女jing说完,还没等杨觉再次解释的机会就把他押上了jing车。
小泽玛利亚的,自己今天是走了什么尿运了,才摆摊没多久就被人捉进了jing察局。---杨觉在车里暗自感叹道。
很多,杨觉就被人拉倒了jing察局里审讯了,这次被带回来的一共有五个人,这五个人当中,除了经常说人家印堂发黑的张大伟外,其他的三个人,杨觉也是第一次见。
“老兄,原来你也是做这一行的,早知道我那天就不说你印堂发黑了。不过,老兄,你今天确实是印堂发黑。”张大伟见到杨觉也在,上去搭讪道。
要不是在jing察局,杨觉定要给这厮几脚。槽你祖宗的,就是你丫的防溅到处说人家印堂发黑,又骗取他人的钱财,我们才被捉进来的。还印堂发黑,你妈全身都发黑。
一个年老的jing官走进来后,几个年轻点的jing察就把他们带大鹏了不同地方审讯。
审讯杨觉的是刚才说话的女jing察,杨觉这个时候可不想看到这美女的母老虎,但是没办法,毕竟现在的命运掌握在对方的手里。
“女神,你就放我出去啊,我真的没有骗人钱财。”杨觉说道。
“你说谁女神?告诉你,对人民jing察客气点。放你出去?没门。”女jing严肃地说道。
“那女jing大人,我到底犯了什么罪?”
“什么罪?你们这些江湖骗子到处借着算命的幌子骗取人家的钱财,你说犯了什么罪?”
“女神,不,女jing大人,我可没有骗人钱财啊!那都是人家自愿的,再说了,我不算命,只解梦。”杨觉解释道。
这女jing察叫做王婉儿,年纪比杨觉大不了几岁。在她的心里,只相信科学,再说了,解梦和算命的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都属于江湖骗子的行列。她始终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