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放在房间冰箱里的,被她掏了出来还喝了个精光。
几步过去,连非池拎起她,“连忆暖,胡闹够了没有!”
她脸色通红,两眼呆滞,被他一吼,眼珠动了动,满嘴酒气,“谁?谁是连忆暖?”
他扶着她肩膀,回头去洗手间拿了条毛巾,用冷水沾湿了,回来后一下子贴在她脸上,“想起来没有?”
被凉的一哆嗦,连忆暖醒了几分,看着他,使劲地推开他,“别碰我!我和你没有关系!”
连非池捏着她脖子,眼睛透出几分气恼,更粗暴的将冷水往她脸上洒,“还没醒?”
骨头快被他捏断了,她挣扎了下,敌不过他,就咬牙切齿的说,“我不是连忆暖,我不是连家人,我不要做代替品,我不是你的玩具!”
听她胡言乱语,连非池冷着脸,又用冷毛巾往她脸上一通擦拭,水流下来,打湿了她的衣服。
她粗踹几下,敌不过他,心里憋闷,顺着冷水,眼眶里流出来灼烫的泪水。
看她坐在那儿咬着牙流泪,连非池手上动作停了,坐在旁边看着她那样子,“行了,闹够了就收拾东西,去机场。”
她坐着不动,眼泪开闸了似的止不住。
连非池不愿看到她的眼泪,烦躁不已,“别哭了!”
吼完了,揉了揉太阳穴,抬手擦掉她的泪水,“听话,别人乱说的话不要往心里去——不是要去度假吗,都准备好了,这就走。”
她动了动眼珠,看着他,眼里充满了茫然无助令人心碎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