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三哥平时看起来怪严肃的,怎么有时候就无赖的让她也觉得苦恼呢。
好比现在,她都推他拒他了,还是执拗地不肯放手。
闹的气喘吁吁了,她不舒服,他看起来也不舒服,眼睛有点红,喘的也有些厉害。
啄了下她的唇,连非池嗓子沙哑,“等我回来,你也快过生日了,想想怎么过,三哥都依你。”
“你回来就好了,不要又忙的不在家。”在他胸口画着圈,衣服底下是坚实的肌肉。
“这是要人不要礼物?”他哂笑。
“是啊是啊,三哥最好把自己打包,缠个蝴蝶结送给我,我比收到什么礼物都开心。”
亲亲她脸颊,连非池似笑非笑的,“既然这样,三哥送你份大礼——别吓的昏过去。”
“少吓唬我了。”连忆暖吐吐舌头,窝在他怀里,“我可是被你吓大的。”
他笑笑抱着她,眼神深邃,意欲不明。
周末三哥安排的很开心,出海钓鱼,吃最新鲜的海鲜,带她去看了场电影,还包了世贸顶楼放了场烟花给她看。
玩到午夜才回家,连忆暖高兴的不行,蹦蹦跳跳的围着他唱歌。
回到家,连非池哄她早点睡,虽然累了哈欠连连,可是连忆暖还是看到他在吃药。
想到他喉咙一直哑哑的,她赶紧跳下地,去冰箱里拿了冰糖雪梨过来,试了试温度,递过去,“三哥,今天的你还没吃完呢。”
连非池抚了抚额头,不想张口,她就抱着他脖子软磨硬泡的。
禁不住她蘑菇,他只好硬着头皮吃了。
他的小丫头,到底是记挂他的,这是幸福,什么也换不来的单纯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