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摆弄了,签名而已,想要一百张也有。”连非池看她对几张破纸爱不释手,有些不满,抢下来丢在桌上,揽着她,“早点睡吧,不是说要早睡早起吗。不要明天又懒床做懒猪。”
“我才不是懒猪呢……”连忆暖反驳,“我上学从来没有迟到过。”
“那是我每天都叫你起床。”连非池又来咬她的耳朵。
苦恼的推他,小嘴不满的撅起来,“三哥属狗的,一直咬人。”
“你错了,三哥属狼的。”他一把将她举起来,摔到肩头扛着,“专门吃你这只懒猪。”
被他扛着,又惊又吓,连忆暖踢蹬着要下来,嚷着,“三哥,放我下来!讨厌,就会欺负我,下次去爸爸那吃饭,我就告诉他,说你就欺负我,让他替我做主,惩罚你。”
还学会搬出靠山来压他了,连非池扬了扬眉,走到床边,“要下来?”
肩头的丫头还不立刻点头,可怜的,刚以为三哥良心发现,却一下子被他直接从肩头扔到了床上。
差点弹起来,连忆暖揉着快摔断的腰,看着站在一旁丝毫没有愧疚感的男人,扁嘴斥责,“三哥!你的心是黑的!你坏透了!”
男人满眼都是欲望,却隐藏在笑意之下,一点点爬到床上,伏在她身上,大手捏着她尖尖的下颌,“要三哥掏出心给你看看颜色吗?”
她撇嘴,看了眼旁边茶几上的水果刀,“好啊!你用刀开吧,准是黑色的!”
不过是句随口的玩笑话,可是却没想到,连非池居然真的直起身,伸手拿过了那把锋利的水果刀。
连忆暖此时也没有当真,只道,“哼,黑心肠的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