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是我瞎操心。”她打个哈欠,转头靠在他怀里,“你怎么样,有没有头昏?”
“我还行,我还是有点酒量的。”他揉着她头发,“袖袖都结婚了,我们也考虑一下吧。”
“人家佟见川早早就事业有成,我们有什么啊,每天就知道吃喝玩乐,结婚只能伸手向你家里要,好不好意思。”她白他。
“小姐,他比我们大好几岁呢,当然不能比,我不是才毕业吗!”他撇嘴,“再说,我已经和同学计划开公司的事情了,这个项目和学校研究室合作的,前景很广阔。”
袁又菱看着他,摸摸他的脸,忽然叹了口气。
也许是自己从小就见惯了人情冷暖,情感善变,对感情,尤其爱情,她向来抱着怀疑的态度。
“你家里不是让你回去吗。”袁又菱抬眼看着他,“进家族企业,比自己创业高,也更好走,其实你不用为了我留在外地。”
“你是不是喝傻了说胡话呢?”他不太高兴,沉着脸,“我不留在外地,你留在外地,然后你又要跟我拜拜?”
“我只是不想你太辛苦,放弃太多,你会后悔。”
“少废话,你醉了就赶紧睡,别满口胡言。”他不耐烦起来,把手臂收回去,背过身去不理她。
在一起也有四年多了,说感情不深是骗人的,她从来不勉强自己,更不会勉强他人。
今天确实是借着酒劲儿,想起父母,所以才忽然又有些悲观和不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