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过去四年如何度过,显然,一男一女一方面介意对方离开自己独自精彩,又竭力想让自己看淡并理解。
躺在他臂弯里,也没有表现出生气,但是不说话,垂着眼睛摆弄着他睡袍的腰带。
“唉。”他凑到她耳边去叫她。
袖袖闷声嗯了嗯,不抬眼看他。
“气我了?”他凑过来,鼻尖儿在她暖呼呼的脖子上磨蹭。
一阵战栗,袖袖躲开,“没有……见川,你还会在这边留多久?”
“还没定,尽量多留几天。”佟见川看她捏着自己衣带的手收紧了,戏弄道,“怎么,一直扯我腰带,暗示什么呢?”
袖袖这才想起,他的衣服都被自己给洗了,现在这套睡袍下面……空空如也。
急忙收回手,她一阵脸红,清清嗓,“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我去看女儿……”
佟见川手臂一点不放松,勾着她,“不问问我四年是怎么过来的?”
他怎么过来的都情有可原,那时候以为她不在世了,重新开始、甚至淡忘她,都是人之常情,自己当初离开,希望的不就是他能放下过去重新开始吗……
点点她的鼻尖,她那样子实在矛盾——一面告诉自己{无}{错}小说 {[ledu}不介意能理解,可是眼神里明明就写着受伤和难过。
搂着她,佟见川忽然撑起身,俯身盯着她,“做梦想我的时候,都是怎么想的?”
分明是带着坏心。
袖袖别过脸,推了他一下,“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