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袖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你哪儿知道的?佟见川跟你说了?”
袖袖跟着老师做着简单的准备动作,“白茶说的。”
“她的话,不能相信。”袁又菱一口咬定,“那女人最会撒谎了,我小时候可见识过很多次,明明是她自己摔倒的,可是她见了我爸却告诉他,‘不要怪姐姐,是我自己不小心’……你说我爸能不揍我吗?”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看起来一点亏也吃不得的袁又菱,小时候遇到那些事一定伤心又绝望。
“我现在不怕她了,敢跟我玩阴的,揍死她!你也别怕她,她不是说她怀孕了吗?拖她去验尿,有种连医院也买通了,不亲眼看着她肚子鼓起来,我打死也不信!”
袖袖做着操扭动着腰和胳膊,叹气——
袁又菱说不说谎又如何,能决定一切的,只有佟见川的态度。
每每想到那个人,都让她有种心头窒闷的感觉——这样的纠结,何时才能理出个头绪。
这一期讲课结束,袁白茶自己就走过来了,主动打招呼,“姐姐,袖袖,真巧,没想到你们也在这里。”
“你是没想到呢还是想的太周全了呢?”袁又菱上下打量她,“穿成这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未婚生子呢,怎么,学人家扮孕妇很好玩吗?”
“姐姐不要这样对我,我也不想抢走川哥哥,可是……”袁白茶摸了摸肚子,哀戚戚的,“我也想有自己的孩子,有完整的家。”
“你为了自己有完整的,就去抢别人的!你的人生观还真是歪曲的没法拯救啊!”袁又菱拖着她胳膊,“你真怀孕了?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看看?或者你坐着,我去买个验孕棒,确定了也好让我们心服口服,不然省得你瞎发妄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