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被酒精侵扰着,才发现自己的手指甲变成了红色,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愣是想不起这是什么时候涂得。
正在费解,佟见川就拎着风衣外套过来,看着她,硬邦邦的说,“这个号码正好。”
她愣了下,佟见川看看时间,将风衣穿上,拎着文件包,“我今天有事要去做,自己在家老实呆着醒醒酒——冰箱里有吃的,头疼的话继续回房间睡觉。”
他走了两步,又回头,“镯子不要摘,给你压惊用,不要想东想西了,做恶梦的话……”
他整理了下领带,淡淡的说,“给我打电话。”
他出了门,袖袖摸摸自己滚烫的脸颊,他刚才说……衣服号码正好?
她起身跑去衣柜看,里面那件风衣果然不见了,丢在一边的,是另一件一模一样,但是尺码大一号的风衣。
她心里一阵说不清楚的滋味——好像有一点点的高兴,可怕自己又在自作多情了。
叹口气,怎么都不该把这么贵的衣服乱扔,她小心的给收纳好挂起来,如果以后他长胖了,就穿这件也好。
她看着自己的手指甲,涂得有些粗心,一边收拾餐桌一边回忆——
隐约的浮现出模糊的场景:醉醺醺的女孩努着嘴,坐在男人的怀里央求着他给自己擦指甲油,而男人也真的答应了,拥着她,仔细却生疏的给她涂抹,涂一涂,还低头给她吹干。
女孩高兴的笑,他则温柔宠溺的看着她。
袖袖站在那儿,急忙摇摇头,驱散这不现实的回忆——大概是真的醉了,现在还在产生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