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家的买卖,我帮了手,还不对了?”陈乐问道。
“对,都对!”洛紫儿有些失落的道,“唉!妹妹真是好运!我要是妹妹就好了。”
对着妹夫讲这话……陈乐不是傻子,然而他却只能装傻。毕竟这话,他怎么说,都不合适。
过了一会儿,陈乐没有出声,洛紫儿有些生气,动作有些粗鲁。气愤之余,脱口而出:“你就不会说,其实你也是这么想。做妹夫当真有姐夫好?”
想到自己在家中的地位,好容易有个喜欢男人还不帮自己,不觉便下了重手。“你以为你多香多好啊!我那是得不到,才觉得你好……”
调戏,**裸地调戏!大姐调戏妹夫。陈乐是应也不好,不应也不好。直到……
“哎哟!你要干什么?”他死死抓住自己的裤衩,说什么都不让她脱了。
这脱湿衣还好说,脱到裤衩,就有点儿说不过去。
“呸!你害怕什么?怕我弓虽女干你不成?”说到这,她也有些脸红,啐了一口。“自己上药包扎。”丢出她买来的消炎药、纱布、白胶布,不管了。
原来是包扎啊!
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了,陈乐多少有点儿后悔。特别是当他身穿洛紫儿的女式睡袍,闻着她诱人的体香。
他发现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动手处理自己那已经没有了的伤口,不如由别人侍候舒服。
在陈乐在睡袍中脱掉裤衩,擦干里面的水时。洛紫儿并不像她表现得那样,什么都不看,回避。
相反,她在偷偷摸摸地看。
果然好了。他的能力真不错。
陈乐似乎察觉了什么,一抬头,正看到大姐死盯着自己看。
洛紫儿知道他发现自己看他了,她没有丝毫惊慌,反而平静说:“穿好衣服,我送你去医院。”仿佛她不是偷看陈乐,而是在等他。等他穿好衣服,本来便准备送他去医院一样。
“去医院?为什么?”果然她这样一说,便根本不用再解释自己为什么看自己妹夫了。
“你(那儿)受了伤……”毕竟还是处女,虽说她在哈佛时,见多了无遮派对,宿舍里、车上、草丛中……只要他们想的到地方,便总免不了活塞运动,但那是别人,想到自己羞死人的处境,她还是脸红了。“鱼池最脏了。你总要去打一剂破伤风针。”
脸红来的快,去的也快,又不是没见过用口的,特别是找到了理由后,去的就更快了。
“什么?打针?不用了吧!你看我的伤都好了。”
“什么不用。你那能力是可以处理伤口,但是不等于可以杀死病菌!”洛紫儿拍了他一下。
老实说,她不是有意拍的,她只是不小心一挥手,谁知道就这么拍上了。
陈乐一捂小陈乐。“那你总得给我件男人的衣服吧!穿这样上医院,还不让人笑死!”
陈乐退步。不退步不行。这位大姐,两次三番地向自己宝贝上招呼。谁受的了,哪个男人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