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有妇人的哭声。
水清云邹了邹眉,她以为容州所有的百姓都和那些土匪生活在属于土匪的村子里,没想到也不全是。
在一处有些破旧的房里,一位妇人抱着一位少年正在哭泣。
那少年面荒饥瘦,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
妇人的边上同样站着一位妇人和两位上了年纪的婆婆。
听见声音,站着的妇人朝外看了过去,看见水清云三人进来,眼神里有些诧异。
“我的儿啊,是娘对不起你”地上的妇人全然不知有人进来,抱着怀中的少年哭的伤心。
“你们是谁?”站着的妇人身穿粗布麻衣,脸上有些淡淡的黑斑,看见水清云她们直直的朝她们走来,警惕道。
其余几人听见她的声音,都抬起头朝外看过去。
“让我看看他的情况”水清云不理会他们的目光,朝着少年看去。
“你是谁,想对我的孩儿干什么?”地上的妇人抱紧少年,眼神中不安道。
“我们没有恶意,或许我能救你的儿子”水清云尽量平缓的说道。
“妹子,让她看看吧,狗儿都这样子了”
水清云不等待她做出决定,把少年拉过她的怀里检查着。
“红花,水”
“月影,用干粮做点稀的东西过来”
少年没有生病,也不是别的原因。
就是因为饥饿还有饥渴昏过去的。
有了粮食和淡水,少年不一会就醒了过来。
“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妇人看见儿子醒来,脸上的感激之情不言于表。
“你们怎么住在这里,家里的男人呢”水清云没有与他们过多的客气,问出了她心中疑问。
“姑娘,不瞒你说,我们的男人都是心高气傲之人,不想与容州的土匪们蛇鼠一窝,我家男人在青州做工,每隔半个月往家里送一会粮食,可这个月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快一个月了,男子还没有送粮食过来,家里早已揭不开锅”
“是啊,我们的男人都在青州做工,平时每隔半月总会有人捎东西回来,现在都快一个月了,男人们却还没消息”站着的妇人也加入道,脸上布满忧心。
“那你们平时在家种地吗?”
“不瞒姑娘,起先我们也种地,可种上来的东西,往往颗粒无收,渐渐我们也不种地了,就在这里绣些东西,每次男人回来时候带到青州换几个钱”
“你们怎么没有想过和你们的男人一起去青州”
“我们也想过的,可容州是我们的家,是我们的根,男人们说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这里,所以让我们守在家里等他们回来”地上的妇人似是想起什么痛心事,低低抽泣起来。
水清云摇了摇头。
这样的思想太害人,也可以说是根深蒂固。
现在好多老一辈的人也常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家的狗窝,很多老人在儿子发达之后,还是留在之前生活的破旧小山村,用他们的话来说,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自己的家里,如此才对得起他们的列祖列宗。
心里泛起淡淡的酸味,起身道“能不能带我到你们之前种过庄嫁的地里看看”
------题外话------
晚上八点有二更,晚上八点有二更,八点二更求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