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林自从回到军营后就不断打探消息,当得知戴季陶、吴铁城、陈果夫等人都已经来到上海,并且开始四处活动的消息后,薛林气的几天吃不下饭。
“薛林,现在右派势力一手遮天,蒋总司令也与我们疏远了,国共合作就这么。”说到此钱壮也有些不甘心。
“现在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尽快保护左派人士了。”薛林知道眼下的形势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形势越来越紧迫,蒋介石首先对苏联顾问鲍罗廷展开了攻击,他致电武汉联席会议主席徐谦,说鲍罗廷在武汉当众侮辱了他,要求撤去鲍的顾问职务。他又公开提出了驱逐鲍罗廷。
薛林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薛林分析蒋介石集中全力攻击鲍罗廷,原因有二一是他“感觉到除鲍罗廷以外,武汉的国民党领导人皆是些政治上的无能之辈此时还处于宁汉分裂状态。而只要鲍罗廷在,他就不能取得支配地位”;二是他力图把他的反苏活动,说成是只对某个人不满,借以掩盖其反苏的真正目的。
当时,有人指责蒋介石“疏俄亲日”。对此,蒋介石一面表示“联俄政策,为总理所遗留,目前虽有其代表日久骄纵,对本党领袖多方压迫,但中正认此为其个人之行动,与苏联以平等待我之精神,不相牵涉,无论其个人态度如何,吾人对于苏联,决不改向日之关系。” 但蒋介石一面又对人说“为什么要联合苏俄,苏俄既不放弃以平等之精神待我,我们何必要执行联俄政策。不仅日本,无论哪一国,如能以平等待我中国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联合,我们联合苏俄为求中国之自由平等,完全立在以平等待我之民族之意义上头,所以就要联合苏俄,若苏俄一旦不以平等待我,一样压迫我们的时候,我们也是一样反对他们,这一句话我早已讲过的。”
薛林听到蒋介石的这番话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虚伪的政治家。”
对于共产党,蒋介石的话越发的严厉,在jūn_duì公开会议上蒋介石说道“我在广州时,对共产党的行动,时刻留心。我所抱打倒共产党主张,在广州即欲实行,不是今日始有此决心,惟在广州苦于说不出口,又恐势力不敌,致国民党亡于我蒋某之手,故忍痛至今。北伐开始后,进军十分顺利,我军虽获大捷,而前后方隐忧陡增,共产党在内做祟,非使本党分裂与全军崩溃而不止。遍地荆棘,痛苦万分。”
次日,蒋介石再次发表演说,谓共产不过为经济发展之一方法,有数国情形或适用之,但若中国采行共产制,则为大害,徒使中国倾覆与革命耳。
薛林这方面也没有闲着,他秘密派人联系上海的共产党组织,向他们提醒蒋介石的阴谋,并派人积极联络共产党的主要负责人陈du秀,并相约见面事宜,这是薛林首次接触共产党的核心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