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不适合说谎。
“没有少些什么吗?”他问,唇`压下来,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啃~咬。
程染呜咽中更为含糊,感觉后背的汗已经沁出了薄衫。
“没、没有。”
“好,我相信你。”陆云权说完抬头,两人唇`齿分离,彼此的唇`上都有一丝水光。
她感到煎熬,就像被等待被审判一般分秒如年。而陆云权正低头望着她,只让她身上每一寸皮肤都要烧起来那般难受疼痛。她终于忍不下去,只求他再别用这样的眼神望着她了。
脑袋已经闷了,手臂不受控制揽住了他的肩,用力将他勾了下来,用力的吻~他。程染伸出小~舌舔~舐他的嘴~唇,强烈的想要得到他的回应,耗尽全身法子来打破这份僵局。
终于,陆云权有了回应,而他的回应只会比她强烈千万倍。
程染感到天旋地转,被他重重压制,猛然进~入。她痛得叫出声,可手臂确实紧紧的缠绕他。他额头发烫的抵在她的肌肤上,程染混混沌沌的想,他体温不正常。
“你在发烧?”她低声呢喃。
陆云权没回答,只是重重的捣`她,每一次都让她疼的想要停止,理智在逃,身体却在拼命迎合。
这样让她感到羞辱,又觉得这是逃离前的狂欢。
她的娇~嫩被蹂`躏的红肿不堪,隐隐的发疼,事后陆云权将她圈在怀里,手抚摸着她腰~臀位置,低头`吻在他肩上。
“程染,该知道的我都知道,那东西,你什么时候给我都行,我会一直等。”
程染不答,只紧紧圈住她,闭了眼睛。
第二日,陆云权还在睡,程染睁开眼睛望着他,他眼下发青,胡渣已经泛了出来,她想起昨夜他胡渣擦在她皮肤上,那让她颤栗的感觉,面颊泛红,圈在他腰上的手也悄然松开。
她坐起来,穿上睡裙,后`背被他抚上。
程染回头,“醒了。”
陆云权点头,身子坐起来,被子滑落,透出他精壮的胸膛。
“几点的飞机,我送你去。”他说。
“八点。”
“差不多了,快去洗漱,我送你去机场。”陆云权捏了下她的耳`垂。
程染点头,掀开被子下床去浴`室。
陆云权把她送到机场,两人就像普通情侣一般,自然亲密。
“好了,就送到这吧。”她握住他的手。
他停住步子,将她抱在怀里,“如果想我,就给我打电话,我抽时间过去。”
“我知道。”
**
临江市地处临海,这个月份,天气已经温热起来,程染刚下飞机,身上就沁出了汗。
她搭了出租去到住处,只想冲了澡睡上一觉。来之前她将优盘寄了快递,今晚应该就能到。俆雨琴为她安排的住所是一顿单独带院的小房,小区住的大多都是年轻夫妻,方便安全。
房子里一应俱全,不缺什么,她想俆雨琴应该昨天就找人过来收拾过,连被褥都带着淡淡馨香,洗完澡她浑身乏力,倒在床上一直睡在下午,直到快递电话打来通知她去拿东西。
傍晚俆雨琴打来电话,问她怎么样,一切都适应吗?到底还是二十出头的女孩子,俆雨琴作为长辈,还是担心的紧,更重要的是,她知道那东西在程染那里,只不过俆雨琴全当不知道,暗自谋划着大局。
她答说一切还好。
俆雨琴一如往常,说等公司事情处理完,过来陪她住一段时间。
程染没拒绝,只告诉俆雨琴不要勉强。
挂了电话,程染盖上毛毯,头愈发沉,手攥着那枚优盘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她想,这样东西若是入了陆云权手里,天知道他会做事什么丧心病狂的举动,那人对她都这样心狠,更何况对记恨有多年的俆雨琴呢。
就这样吧,眼下他已经赢得了陆氏,陆霆然也被他驱逐出国,俆雨琴只是公司一位不足轻重的董事,不会对他又任何威胁,只要稍稍惹怒他,俆雨琴就足以从陆氏滚蛋。
等俆雨琴过来这边,再劝她放弃g市那边的事业,过来临江和她一起生活。
她虽这样想,但对俆雨琴的厌恶还是依旧,不对,只能更深,一个逼宫上位的小三,带着自己未婚身孕,身份不明的孩子,入主陆家女主人,骗过所有人这孩子只是侄女,在丈夫眼皮底下,与空有一身皮囊的败类人渣小叔子偷~情刺激,这些,她想想就恶心。
可这怎么办,那样的女人,就是生她养她的人,这个事实,怎样的改变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隔日更吧,一大堆考试正在向我逼近,陆哥,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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