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抬头,我就看见刚才还在远处的队伍一下子就蹦到了我眼前,我看着近在以前的队伍,我当然也看见了他们的样子,这明显就是一支奔丧队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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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里的人清一色的白衣,在寒风中撒着纸钱,这次我不敢再好奇了,我急忙的藏到了一边的大树后。
这支队伍男女老少都有,看人数三十人左右,形势并不算浩大。但是我在想谁会在这大晚上的做这种事情,我长这么大也没听过那个地方有这种习俗。
我用手按住胸膛,我感觉到我的心跳的十分快,就像是要跳出来一般,胸口处都有一点微微发麻。我想到前几天我们在国道上遇见的景象没事的,大白天的不做这种事,大半夜的时候做,我想也就只有鬼了。我被自己的结论吓到了,我现在看不见李老板,我不知道李老板可不可以看见这场景,但是我现在想什么也不顾就跑回到车上。
但是我知道,就算是我真的要跑回去,我也一定要经过这支队伍,他们一定会发现我的,我只能在这里自己一个人瑟瑟发抖。
我只能躲在树后,看着眼前的队伍越走越近,我竟然想起了罗志祥演的那个空虚来了,我真的是十分佩服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在这种危机的时候,我竟然还有心思去想别的东西。我到底是有多么不怕死?我在心里问我自己,但是得到的答案是我非常怕死,但是在这紧急关头,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脑子,所以就一直在胡思乱想这些东西。
队伍越来越近了,我看清前面站了一个四十左右的妇女,我看清她的脸之后,内心松了一口气,虽说不是什么大美女,但是起码一个鼻子两个眼,该有的都有,没有多出什么来,比我想象的凶神恶煞的样子或者是满脸鲜血吐舌头的车祸现场脸好多了。
刚才飘到我身上的纸钱就是她撒的,现在她还在不断地撒着纸钱,我能听清她嘴里唱着不知名的歌曲,我猜想应该是还魂一类的歌曲,但是大晚上,听见这种不太成调的像是念经一样的歌,实在是一种煎熬。
我就站在树后,无处可逃,看着眼前地队伍一步步接近,我看着站在最前面的妇女,猜测,在这场丧队中,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虽然这不是我的主业,但是我还是知道的,一般站在队伍之前的都是男人,其实说白了这也是古代的一种性别歧视,但是都流传了这么多年了,很少有人去在乎这种事情,都会按照这种规矩来。但是也有例外,有的时候也会有女人站在最前面,很少很少,就算是家里没有男人,也会找一个就近的亲戚,,像眼前这个场景,一个女人,在大半夜带领一支丧葬队伍,这种情况不要说是在现实生活中,我估计就是梦中也是少见的吧。
我发现自从跟李老板他们混在一起之后,我的心理承受能力真的是增强了不是一点点,就像是现在这个样子,我还可以独自一人面对这种情况,自己在心里给自己讲冷笑话,我以前以为我见了这种情况,绝对会吓得失去思考的能力,不用说是这么有逻辑的思考问题了。
突然,我停止自我调侃,我意识到一个问题,女人,四十岁左右,捡骨,丧葬队,所有的目标都指向一个,眼前的这个女人不会就是今天白天的时候要我过来的人吧?这样,一切问题似乎都有了答案。
可是我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那她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个人信息,还有那些诡异的没有办法用科学解释的手机事件到底是不是她做的呢?还有扎西感应到的白骨,到底是不是她引我们过去的手段?如果是的话,那她到底是谁?她不是来让我捡骨的吗?她现在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