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每个人几乎都有自己的事,谁会一直看着语书。
后来,她盘问到驿馆外面的守卫的时候,有个守卫隐约记得,语书好像傍晚出去过。
出去了将近一个时辰。
就这么一个时辰,就让语书的嫌疑怎么也洗不清楚了。
而语书,为了保护她的身份,也一直都没说。
“守卫说,你在傍晚十分,曾经出去过,你去哪里了?”
语书顿了顿,他想了想,他好像是出去了一趟,不过那个时候苏慕说他身体有些不太舒服,让他抓几贴药来。
他去医馆去了。
“苏大人不舒服,我去给他抓药。”
“你在哪个医馆?”龙欣月连忙问道。
“鸿德医馆,就离着驿馆最近的那个。”
太好了。
语书有了不在场证明,应该可以脱罪,只不过,那个流苏,到底怎么到荀溪的嘴里去了。
“语书,你把玉佩拿来给我看看。”
语书有些迟疑:“那个玉佩被府尹给拿去了,说是证物的一个。”
“那你的玉佩有离手过吗?”龙欣月现在已经开始抽丝剥茧了,只要有一点线索,她都要找。
他们判定语书是嫌疑人的证物就是荀溪嘴里的一根流苏,而语书玉佩之上的流苏是同一种,如果能够证明,语书手里拿着的那玉佩有离手过,或者被盗过,那这个证物的效力就会减弱了。
语书摇摇头:“没有,这玉佩是小的传家之物,怎么会离手。”
龙欣月想着,语书手里的玉佩虽然没有离手,那弄到流苏,也并不是不可能。
但就现在来说,也是一个重大的发现了。
“如果能够找到鸿德医馆的人给你作证,加上驿馆的守卫,应该可以帮你脱罪。”
“真的吗?”语书欣喜。
龙欣月点点头,她想着,应该没有问题。
“只不过……”语书有些担心:“如果让驿馆守卫给我作证,会不会让公子你的身份曝光?”
龙欣月拍了拍语书的肩头,宽慰道:“放心吧,这个本公子自有对策!我们先去鸿德医馆。”
“好。”
龙欣月和语书来到鸿德医馆的时候,这医馆已经关了门,两人对视一眼。
她上前叫门,想着这医馆里兴许还有人在。
‘咚咚咚’
“有人在吗,我想求医问药!”龙欣月高声喊着。
没有声音,龙欣月再敲了敲,喊了几声,可是这里面寂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也没有人来开门。
一旁有一个买馒头的中年男人说道:“这医馆都好几天没见开门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怎么会……
突然这个时候,就关门了,难道是运气不好?
龙欣月走到这馒头铺前,问道:“这医馆的大夫去哪了,我这娘还指着这鸿德医馆的大夫看病呢,一直都是这里的大夫看的,换了我娘亲不习惯。”
这卖馒头的看了龙欣月一眼,然后摇头说道:“都五天了,鸿德医馆就没有开过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兴许,是馆主不想开了吧。”
“不想开了!这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