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鱼醒过来后,看着屋里的两个男人,他吓得浑身发抖:“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把我绑到这里来?”
“问题真多!”华服男人冷笑一声:“说,为什么要逃!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
如鱼顿了顿,他脸上闪过一丝害怕,他摇摇头,连忙摆手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黑衣男人抽出一把匕首,架在了如鱼的脖颈上:“说不说!”
如鱼被那尖锐的匕首弄得浑身都在颤粟,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卷入到这种事情里,都是月白,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发什么呆!我看你是找死!”黑衣男人对如鱼这副被吓得说不出话的表情弄得已经不耐烦了。
对着如鱼的手臂就是一划,鲜血流了出来。
如鱼疼得大叫一声,看到手臂上满是鲜红的血的时候,可是吓得都哭了出来:“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还说不知道!”说完,这黑衣人再对着另外一只手臂这样一划。
如鱼两只手疼得都在抽搐,此刻他蜷缩在地上,已经完全被吓傻了。
站在那里的华服男子,似有不耐,而黑衣男人察觉出了自家主子已经不耐烦了,便伸出脚踢了踢如鱼。
“说不说!再不说你知道了什么,我现在就一刀割断你的喉咙!”
如鱼连忙求饶,哭着说道:“我说,我什么都说!你别杀我,别杀我!”
“哼!快说!”
如鱼吸吸鼻子,有些委屈和难受,他见黑衣人拿着匕首的手微微抬了抬,他连忙说道:“我其实是在月白的门外偷听,听到了她和那个男人的谈话,知道天狗大人是安浩宇,所以……”
如鱼连忙说道:“我和月白不是一块的啊,我根本不知道他要管这等闲事!你们别拿我开刀,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和他一块的!”
此刻的如鱼,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太可怕了!
他和月白本来就不熟啊,如果不是想要通过月白接触到他的恩客,他早就回皇城了。
干嘛还要一路跟来,他现在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天狗大人是安浩宇,这倒是有意思……”这华服男人笑了笑,挥了挥手:“带他下去,包扎一下伤口,可别让他死了。”
“是!”黑衣人就这样拖着这如鱼离开了这房里。
留下一地的血腥。
一直在暗处,挺着大肚子的安雅茹走了出来,她蹙了蹙眉头,看着这一地的血迹,似有不满:“你怎么把他弄到这里来,这血腥味我闻着都觉得恶心。”
这华服男子走到圆桌前坐了下来,看了安雅茹一眼,落在了她大着的肚子上:“不弄清楚,又怎么知道月白这一行人的来历,况且,昨天晚上有人进了那山洞里去了,将那些百姓都救走了,我怀疑是这个月白道人干的。包括那老太婆的毒,也被解了只怕和月白道人脱不了干系!”
“什么?有人进山洞里去了?”这安雅茹脸色一白:“那安放在那的官银不就被发现了吗?那人叫我们管好放在这里的官银,如果让他知道,官银被发现了那……”
华服男人抬了抬手,说道:“应该还不能确定,月白到底看到那几箱官银没有,毕竟那些官银还在。”
安雅茹还是一脸不安:“要不,我们派人去将那些官银搬走,这样也好保住那些官银。”
她说完这话,一脸的气愤:“我就说你当初就不应该让月白道人这几个来路不明的人住在安府,现在好了,露馅了,被人家发现了,到最后,你看看我们怎么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