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儿听了之后冷冷地笑了笑,“你以为我没有过吗?在我伺候这个金主之前,我就勾引过他,结果他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压根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出,也挺震惊的,但菲儿的手段我是见识过的,至今都勾的邓华心心念念的,每次我跟邓华见面的时候,邓华都会跟我打听菲儿的情况。
我每次都说菲儿最近挺忙的,没时间见他。
邓华落寞地哦了一声,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又会锲而不舍地再问菲儿的下落,他给菲儿打电话也永远是在通话中,或者就是关机。
他当然也不敢去找菲儿,毕竟菲儿的身份在那里摆着,他懂得分寸。
这些我也告诉过菲儿,问菲儿的意思。
菲儿说那种人能给他一次甜头就不错了,越是这样吊着他,他倒是越心心念念的,如果他要就给,反而降了自己的身价,男人都挺贱的,你越是巴结他,他越是觉得你不值钱,可你稍微吊着他一点,反而他还会记得你的好。
菲儿还告诉我说,这是欲擒故纵。
我有些疑惑,心里琢磨了这个好几天,也没有琢磨出一个所以然来,不过最后我也没敢在李振林的身上使,那老狐狸,最见不得我们矫情了。
李茉那刚刚使点招数,他就冷落了人挺久的,我要是冷冷李振林,那还不翻天了。
不过菲儿倒是不再跟邓华接触,最多偶尔给个电话,而邓华也听我的,有什么都告诉我,上赶着巴结,从这点来说,我倒挺佩服菲儿的,尺度拿捏得确实不错。
同时我也感激她,要不是她,估计邓华也不会这么听我的。
我甚至在明面上提过这事,不过菲儿倒完全不在意,“陪谁不是陪啊,以后你要是起来了,你还不是会帮我,再说了,等以后你发达了,我现在这么做,也算提前巴结你了,我告诉你啊,你要是富贵了,就把我甩了的话,我非弄死你。”
我听了之后拉住了她的手,骂她一天没有个正型。
当然我们也说了一些赌场的事,那天郑泽走的时候,还让菲儿帮了一个忙,就是让荷官还有赌场的人有意无意提起他,最好把他朝草包的方面去说。
菲儿也明白了郑泽的心思,当然就按着这么去做。
现在整个赌场都流传着一个笑话,而且越传越变样,甚至还到了一种夸大的程度。
到最后传的版本就是这样了,那天赌场来了一个土大款,短短十分钟就输了五六十万,而且眼睛都不眨一下。
还有一个版本就是关于郑泽在其他赌场的风流事迹。
无非就是说这个郑泽在其他赌场豪掷千金,一把就可以砸个几百万,而且这个郑泽像是有霉运一样,十赌九输,就压根不适合赌牌,不过他也有钱,输了这些也不在意,只要有人跟他玩,他就一定会玩。
好多人从他那赢了不少钱,说的最夸张的一个是,当初郑泽一夜输了一千万,而且就是玩骰子输掉的,输了之后,他还跟人去吃饭,要拜那人为师,不过郑泽就像是被人下了降头一样,不管有人怎么教,一样会输。
有了这些流言的加持,再加上那天有不少的人都看见了郑泽的霉运,好多人在私下都想着要跟郑泽玩牌,虽然能上二楼的主都不会缺钱,可是没人嫌钱多的。
菲儿说这几天郑泽的名字也算是出名了,她可算是见识了这流言的威力了,都传成啥样了。
我问过菲儿这些流言是谁传出去的,荷官传的吗?
“不是啊,荷官只是会提这事,不过也只是实话实说,那些在外面赌场的事,就不是我们赌场传的了。”
听菲儿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有一个谱了,看来这一定是严振华出的主意,那些流言也一定是他传的,毕竟严振华有一定的人脉,一定认识赌场不少的人,肆意渲染了一番。
要不怎么会传成这个样子,可是严振华这么大费周章,只是为了一个方浪吗?我隐隐觉得这背后还有其他的事,但凭我这个脑子倒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