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在前面和天使作战，却没有防备身后的女人。

女人的尖刀狠狠刺入恶魔的心脏，恶魔先是意外，女人似乎也惊醒过来，留着眼泪不知所措，恶魔拥抱着女人，静静的说道：“别哭，我不怪你，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不信任你，这一切就不会发生，所谓试验，即是誓言，你用行动证明了，你是爱我的，那么，我就算死在你手里，也不后悔。”

女人依旧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匕首，不敢相信自己杀了最爱的男人，她曾经善良的眼眸里满是恨意，恶毒的看着一旁的天使。

“你那般悲天悯人，却比最恶毒的人更狠心，你让我亲手杀了我的爱人。”女人凄厉的喊叫了一声，抱着怀里渐渐冷却的恶魔身体。

“你让我背叛了他，你让我背叛了我所发的永远不会伤害她的誓言。”艾伦的眼睛里突然流出黑色的恶魔之血，她用沾着恶魔血液的匕首划破自己的手腕，轻声说道：“艾伦已经死了，恶魔死了，我不再是艾伦，我是恶魔。”

白衣天使皱了皱眉，一挥手准备让她恢复死人的姿态，可是，竟然发现自己的法力开始对她无动于衷，她苍白的皮肤明明是个死人，却不再受他控制。

“你到底是人是魔？”天使皱着眉头。

艾伦扯起逐渐变得僵硬的笑意，说道：“我是恶魔，心中有爱的恶魔，心中有恨的艾伦，我恨所有穿白衣服的人，我要杀光他们，杀光他们。”

白衣天使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拥有巨大力气的艾伦已经抱着恶魔的尸体离开了。

－－－－－－题外话－－－－－－

所谓试验，即是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