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在听说穆奋一事后,最先想到的就是血脉验证的事情,这也是现在还没人敢公然议论穆奋一事的主要原因。
易赢不会去关心图褪如何让穆奋进行血脉验证,但在听到黄妙伶询问时,还是先望了一下仍有些不知该有什么表情的穆铁说道:“这很简单,因为急于求嗣,陛下身体已到了油尽灯枯程度,据大明公主殿下所言,陛下剩下的时间已不足两年。”
“所以穆铁你完全不用担心,回头就可将这消息告诉穆大人和穆夫人,也好让她们安心再等两年,不要想太多没必要的事情。”
无论焦玉是怎么看待自己被图愠羞辱一事,即便穆延做了穆奋九年的父亲,依然很难说他会如何看待穆奋竟是图辊之子这件事。
所以易赢不仅要提醒一直当穆奋是自己子侄的穆铁,同样也要通过穆铁提醒远在申州的穆延与焦玉。
一听这话,穆铁还没反应过来,众人全都惊呼出声,甚至君莫愁也与秋心急促对望一眼。追问出声道:“易知县,你这消息可当真?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这话不是本县不能乱说,而是你们不要乱到外面去说。”
易赢说道:“这可是大明公主亲口告诉本县的确切消息,丹地、春兰也都听到了。不然你们以为陛下为何会放任育王、俊王发展?那自然就是因为陛下早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阻止也没用了。”
有关图褪的身体状况是秘密吗?当蔡是秘密。
不过这秘密只是对那些朝廷外的人,或者说是没资格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来说。
好像育王图沫和淡王图浪,易赢根本不认为他们会不知道这事,不然他们又怎会慢慢等着图愠走向死亡。
略带一脸惊叹神色,君莫愁才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近段时间北越国如此大定,竟是因为这个原因。看来陛下是早已做好了传位打算,这才在见到二公子后有些难以自制了。”
“这事你们知道便是,不要乱到外面传说。因为该知道这消息的人早都已经知道了,不该知道这消息的人,他们却也没资格知道。”
听到这话,众人都不再言语,甚至穆铁都不再多发一言。
因为穆铁清楚,若不是焦玉是穆奋的母亲,穆延也做了穆奋九年的父亲,或许他们也是不该知道这事的人。
在将事情大致交代完一遍,除了少数人还在心中耿耿于怀外,易府众人都开始满脸欢喜地帮易赢、春兰准备纳妾一事了。这不同于芍药故意要求的低调,易赢纳春兰为妾也不需要低调。
只是为避免引人注意,产生不好的猜想,这件事情才会限制在易府内部,从快从速办完。
晚间酒宴上。谁都没再提穆奋一事,众人全都将最衷心祝贺给了春兰和易赢两人。
等到酒宴结束,易赢和春兰一起回到房中,春兰已经是晕红了双脸。
虽然易赢的确又老又丑,但身为天英门弟子,春兰早知道自己必须嫁给那些被自己辅助的官员,以便能从明面上影响官员决策必须符合天英门的要求。以前春兰是只能设法嫁给俊王图浪,但在被易赢截下后,春兰就知道自己只能嫁给易赢了。
而且因为保护易赢的需要,春兰甚至还当场目睹过易赢与君莫愁在温泉池中的交欢。
早知易赢身体不同于常人,春兰自然喜不自胜。
将易赢扶入房时,春兰就又羞又喜道:“老爷,你想春兰怎么服侍你?”
“运
“不许你乱打春兰主意,如果你敢对不起春兰,看奴饶不饶得了你。”
易赢还没说话,窗户外就突然传来一个冷喝声。听出那是丹地的声音,易赢脸色顿时一干,春兰也“扑哧”一声笑道:“怎么?老爷你很怕二师姐吗?其实二师姐并没有老爷想得那么难以相处。”
“不是本县觉得她难以相处,而是她从没给过本县相处的机会。”
哼
随着易赢话音落下,房外又传来一声缥缈远去的低哼。
可即便是被丹地打扰了一下,易赢与春兰的事情仍是不可能有任何改变。毕竟两人早在申州城驿馆中就已经互通心声,做为一种追女的速度来说,别说在北越国,就是现代社会。这种速度都已经够慢了。 只是在与春兰上床前,易赢还是闹不懂丹地究竟想要干什么。
可以说,春兰是单单纯纯走在天英门安排好的道路上,易赢也是因此才能顺顺当当接受春兰。
只是丹地又代表了什么?是否也代表了天英门某种态度,易赢却不大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