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现在看着这丫头更是心中感慨万分,杨家入京不过短短数十年,一门双侯爷不说,这又要出个太子妃,未来的皇后娘娘了。
看着自己的儿媳妇和她感情这般好,不得不说,这是这些年儿媳妇做的最正确的事了,虽然这么说有些功利,但这世间事本就如此,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她们虽不是雪中送单,但相识于末微,这情分自不一样。
“娘娘的话我带到了,不知老夫人是如何考虑的?”孟老夫人将皇家的意思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
老夫人看着孙女,感叹孙女的造化:“这是皇上和娘娘对杨家的厚爱,对怡儿的抬爱,且先前娘娘也和我们通过气了。不怕跟您说实话,当初我们还真是不想结这门亲。您知道,我们杨家远在边城,不过是老将军和皇上在战场中结下了情谊,皇上体恤老将军为国捐躯,这才对我们杨家有着如此的圣恩。但在京中这十年,我们一直兢兢克业,约束这几个孩子好好上进,从不敢行差踏错一步,以免招来非议。但也不知怡儿怎么就入了皇家的眼,有了这么大的福分,可是这福分对于我们这样没什么根底的家庭来说,总觉的太过了。还有,考虑到太子年岁已二十,而我们怡儿还小,这会影响皇家子嗣的,所以期初的时候,还真的是想推了。”
蒙老夫人想说话,被她笑着抬手说道:“您且听我说完。后来,一瞧我们怡儿啊,不怕您笑话,这京中能比得过她的还真没有几个。若不是身为女儿身,这届的状元郎都得靠后站。呵呵呵,您老别不相信,这可是白沐那孩子亲口说的。他对我说,在边城这么多年,乐怡每日都从未放松过自己,琴棋书画,天文地理各有涉猎,就连骑射等都没拉下。甚至是在学问上、棋艺上,他都是跟着乐怡学的多。那孩子说话向来实在,我信他。盈儿也在边城呆了那么多年,我这孙女平日如何用功你们都看的到。我就在想啊,我们杨家也不知是积了什么好福气,四个孙儿一个不差,这唯一的孙女又这么好,要说配皇家那还真是配得,您说呢?”
因是镇国公老夫人来保的媒,两家关系本就亲密,杨老夫人也说了掏心窝子的话。
“瞧您说的,您老是太谦虚了。皇上的恩宠是那么好得的?当年老将军在边城功绩卓越,才得皇上亲眼。再说你们来京城这十年,武平侯爷虽说不带兵打仗了,但于这方面可是做了不少的实事,我可是听老侯爷提过好多次呢。还有武安侯爷,带领太子和西楚一战大获全胜,这可不是一般人说说就能做到的,这都是拿命、拿真本事拼出来的!若说现在这门婚事,确实,我不瞒您说,也担心对贵府是烈火烹油,可再回头想想,当今的圣上和皇后娘娘都是宽厚之人,而太子殿下瞧着为人冷淡,但于政事上那可是丝毫不含糊的,而且这么多年,洁身自好,这就很难得了。又折了回来说说怡儿,正如您说,凭着怡儿的才情配太子那也是旗鼓相当的,所以,这个媒我要保,呵呵呵。”
孟老夫人也没藏着掖着,将自己所想的都说出来了。
“要我说啊,是母亲和老夫人都多虑了,就我的宝贝干女儿,什么人嫁不得,哪怕他是太子,那也是他沾了光的。”尉迟盈一脸的骄傲。
“好了,这样的话在这里说一次就罢了。知道你疼爱怡儿,但也不能不顾及这话让人听了去会怎么想怡儿。”孟老夫人严肃的告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