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中的高架桥上,有很大的火,可是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梦中的那个女孩为什么会哭得那么伤心。而后梦境就又变换成另外一幅画面了,漂亮的中年女人把一个女孩以八千万卖给了一个男人,明明解救了自家生意的危机。可是也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女孩会是那么痛恨着他们。不明白,完全不明白。
繁杂的画面接二连三涌进了脑海,痛苦的,难过的,不堪的,屈辱的······楚墨觉得自己的脑袋就要爆炸了。画面停留在一个穿着露背装的女人举着托盘砸向女孩的那一刻。突然一切都好像变得清明了,楚墨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梦中的那个女孩就是自己。
“墨墨,墨墨······”
有人在耳边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声音是那么的温柔,带着些许沙哑,又是那么的魅惑人心。楚墨动了动眼睫毛,缓缓睁开了眼睛,有些迷茫地看着眼前忧虑的男人。
从他飘逸的头发到深邃的眼眸,从高挺的鼻子到好看的唇形,这一张脸是多么的熟悉,熟悉到足以刻进骨子里。楚墨突然悲哀地笑了出来,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太傻了啊,不管做了多少次梦,最后的最后都要残忍地由自己告诉自己,这就是现实。
乔以溪握着她的手更加用力了,看到她悲凉的笑容,心就开始抽搐着疼了起来。他不知道此刻的心情为什么会这样,他只知道他此刻想要真心去关怀着眼前的这个人。不为什么,只为她是她。
“医生,她的头怎么这么烫?”乔以溪伸手摸了一下楚墨的额头,发现触碰着掌心的温度几乎烫伤了他。他的脸色变了变,一向冷静的眼眸第一次变得如此慌乱。tiffy看着乔以溪,暗暗叹了口气。
医生替楚墨看了一下,开了一些药后,嘱咐了乔以溪一些话后就被tiffy送走了。宽敞的卧室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乔以溪弯腰怜惜地看着楚墨,轻声问道:“吃一下药,好不好?”
楚墨摇了摇头,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手心里传来的温度她没有太在意,她只是觉得累了,很想放纵自己就那么沉睡下去。
“墨墨,乖。”乔以溪吻了吻她的眼睑,笨拙地哄着她,“吃完药再睡。”
楚墨撇头躲开他亲密的吻,双唇嚅动着,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乔以溪扶起了她,伸手拿过了桌子上的药,哄着楚墨:“墨墨,来,张开嘴······”
楚墨睁开了眼,瞟了他一下复又闭上了眼,没有什么比见到眼前的男人来得厌恶。楚墨微微撇过头,她现在浑身无力,而且全身又因为发烧而烫得要命。脸颊不时传来如刺般的胀痛。
想要一个人静静,逃避也好,让她一个人待一会儿。
头突然被强硬地掰了过去,唇上传来湿润的温度,还有水的顺滑。紧闭的牙关被强制性撬开,一条舌头灵活地闯了进来。楚墨难耐地“呜呜”了几声,可是嘴上的攻势没有一点放松的意味,反而越逼越紧,她不得不张开眼睛看着眼前人。
面前是一张被放大数倍的俊脸,她可以看清他长长的眼睫毛,甚至连白皙皮肤上微小的毛孔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他的神情是那么的虔诚,好像他在吻着的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楚墨“呜呜······”地反抗着,可是眼前的人不为所动,伸手搂住她的腰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他眼里聚集着无法言明的温柔,炽热的亲吻就像是一对恋人的洗礼,虔诚而纯碎。他第一次吻得这么神圣,不带任何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