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好衣服,简单地化了个妆就出门了。
在公司,她又碰到阿葵,于是主动上前打个招呼,“早,你最近都没有什么活动吗?”
“我毕竟不是夏冷心,烦死拍戏、拍广告,所以能推的都推了。”阿葵与她一起走进电梯,按了按钮,又回头看向她,“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舒服吗?”
她抬手摸摸额头,“可能是淋了点儿雨,头有点儿痛,待会儿开完会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阿葵点点头,“嗯,实在是坚持不了就请个假吧?”
她摇摇头,然后咧嘴一笑,“没事儿,我没那么娇气,扛得住。”
电梯门打开,她提前走了出去,很快又转身朝阿葵挥挥手,“我先开会去了,再见。”
“嗯,再见。”阿葵也朝她挥了挥手。
等阿葵来到总裁办公室,boss大人就拿出一份资料递给她。
“你知道这个组织吧?”低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她却充耳不闻,紧紧地捏着那份资料,恨不得将它撕碎。
景天睿见她沉默,才又继续说道:“当年的‘屠夫’在慕家事件之后就彻底消失了,成员全部解散,似乎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没发生过?阿葵蹙着眉,闭上眼,似乎亲人惨死的画面历历在目,每次想到这么多年都无法找到凶手,替家人报仇,她就寝食难安,复仇的心无时无刻都在痛苦中煎熬。
“之前在f国,出现一群自称‘屠夫’的孩子,本以为会是线索,结果他们只是好奇,于是模仿当年的‘屠夫’作风。算起来,当年的屠夫成员现在应该都在二十多岁到三十岁左右。”
说起这个组织的创立者真是狡猾至极,他利用f国的法律漏洞:十八岁的少年不承担刑事责任,但凡超过这个年龄就必须离开组织。
披着年少无知的外衣,进行残暴的屠杀,这就是“屠夫”干的勾当。
“虽然那时我才8岁,但是我记得清清楚楚,那个杀死我妈妈的凶手,与其他成员不同,他带着黑色的獠牙鬼面具,在他下手之前,他会反复转动左手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像是某种仪式。”
这些血腥的记忆像是烙铁印在身上的印记,根本无法抹去。
阿葵望向窗外,却难掩眼中的晦涩,“幸亏当年我妹妹没有经历这些……”
c城的天空好似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雾,挡住了阳光,昏沉沉的,显得没有生气。
夏冷心躺在躺椅上,望着天空发呆。
一个女佣走到她的身边,“夏小姐,这是特制的老婆饼,你尝尝看。”
她没有兴趣,于是指了指旁边的小桌子,随口说道:“放这儿吧。”
谁知女佣不主动退下,反而更进一步,附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这是特意为夏小姐做的,请一定要细心品尝。”
说完,女佣才直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夏冷心疑惑地看向那盘点心,然后伸手拿起一块,翻看半天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同,于是又拿起另外一块,终于发现上面的蹊跷。
原来是用黑芝麻拼出了个“全”字。
这是什么意思啊?对于只喜欢看脑残剧的夏冷心来说,这么烧脑的设计简直是没蛋也痛。
她把重叠的老婆饼全部摊平放在盘子里,结果发现只有四个饼子上有字。
这四个字分别是“全”、“吃”、“完”、“部”。
她摆弄半天才明白,原来这是说:全部吃完。
卧槽,这是谁搞出来的创意?
她扶着额,纠结地望向盘子。这一盘至少有十多个老婆饼,究竟是把它们全部吃完,还是把有黑芝麻的全部吃完啊?
她怀孩子的位置比较靠后,孩子大了就容易顶到胃,考虑到胃部容量的问题,她试着先吃有黑芝麻的老婆饼。
等把第四个饼子吃完的时候,她已经撑得不行了。
她扶着腰,决定起身走两圈消消食,可刚走两步,她的肚子就开始隐隐作痛。
一股寒气从背心扩散至全身,额头往外渗出细密的冷汗,接着就是一阵钻心的绞痛。
夏冷心此刻无比后悔自己的粗心大意,想着这里是尹彦一的地盘,能混进来的绝非等闲之辈。满心希望是来救她的人,结果却忽略了还有下毒手的人。
可是,究竟是什么人想害她呢?
她痛得无法理清自己的思绪,一心只想着自己能熬过这一关。
可最后终是没有扛住,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