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忻看到他的脸,一惊:“你干什么?大清早的?”
胥靖谦一笑:“你以为我要干什么?想我干什么?”
童忻一愣,脸阵红阵白。
他埋头在她颈间笑了会儿,抬头问:“刚刚看你睡着了都在笑,
梦到什么好事了?”
童忻瞪大眼,刚刚……她脸一红,推了推他:“我梦到孩子了!”
“……”孩子叫“胥靖谦”?!
“我最喜欢他们,梦到他们当然笑!”
“哦……”胥靖谦若有所思,“梦到最喜欢的人就笑啊?”
童忻一愣,不敢说话了,脸却更加红。
“脸红成这样,是想要我狠狠地疼你一回?”
“才没有!我疼的!”童忻微恼,伸手捂住了受伤的脸。
“皮外伤而已,哪那么严重?”胥靖谦拨开她衣领,不打算放过她了,谁叫她睡着了都撩拨自己?
童忻挣扎了几下,半推半就地随了他。
胥靖谦喜欢她这样,动作比往日温柔许多,途中听她喊“老公”,突然觉得这两个字不好听。
一开始她在床上不肯喊自己,他想起第一次骗她喊了“老公”,就让她这样喊,她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不过出了这道门,不和他做这件事,她从来不喊。
此刻,他反而觉得叫自己的名字更好听些。
以前不让她喊名字,是因为从来没人喊过。以前的女人,都是喊他“胥总”、“胥爷”。
他轻哄道:“叫我名字。”
童忻一惊,红着脸望着他。
他低哑地说:“叫我名字。”
“我……”童忻拧眉犹豫。
席慕蓉有首诗写道:我只能来这世上一次,所以请再给我一个美丽的名字,好让他能在夜里低唤我,在奔驰的岁月里永远记得我们曾经相爱的事。
对她来说,名字是特别的,在舌尖低喃一个人的名字那种感觉,可以让心尖跟着发烫。
在这种时候呼喊名字,比喊“老公”更真实。如果她对他不心动,是不愿意喊他名字的。不心动,喊一声“老公”就当在喊别人了,但他的名字却只是他。
童忻搂紧了他,将脸埋在他脖子里:“胥、胥靖谦……”
胥靖谦浑身一震,早应该让她这么喊了,好听!他咬了一下她耳朵:“叫靖谦。”
“……靖谦。”童忻咬住他肩膀,开心得流下泪来。
半个小时后,她站在卫生间里,将纷乱的思绪收回来,不敢再想那么有的没的。
床上的事只是床上的事,她觉得叫名字更亲密,他却可能是不乐意当她老公。有些事情,自己一个人幻想就够了。
胥靖谦先行下楼,赵志成已经来了。他要汇报工作,最先说的反而不是工作——
“金总打了电话来,说昨晚宴会上有些误会,想向boss道歉。”
“那可不是误会。”胥靖谦冷冷地说,“先不管他,备份礼物去唐家,给唐夫人,就说昨天扰了她的生日宴会,实在是对不住!”
过了一会儿,听到童忻和孩子下楼来,他对赵志成说:“行了,剩下的等我有空再说。”
“……”你现在就很空啊!赵志成无奈地离开了别墅。
“爸爸!”童爱跑到胥靖谦身边,担心地问,“妈妈的脸怎么了?”
“呃……”胥靖谦看向童忻,童忻轻轻摇了下头。他只好说:“妈妈不小心撞在墙上了,擦破了皮,过几天就好了。”
童忘不相信地看着他,只是擦破皮,需要这样吗?
“麻麻……”胥够被童忻抱在怀里,看到她脸上有东西就想去碰。
“这两天别抱他。”胥靖谦说,大步走过去将胥够抱开。
胥够直接扭开头,看着童爱,张开手求抱:“喂——”
童爱瞪着他:“你叫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