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紧锣密鼓地进行着,木娩穿着白衬衫,黑色紧身裤。黑色的短发,耳边镶着一颗黑色钻石,熠熠生辉。娃娃脸配上冷酷的眼神,说不上怪异,但自然而然流露出那一股的潇洒,她将一把匕首藏于腰间,整了整领口。如果忽视性别,她真的算是非常讨人喜欢的帅哥。
是夜,柏树湾非常安静。静谧的月光,流淌的湖水倒映着几处人家。淳朴的人们已经安然入睡,屋子内熄了灯光。似乎没有人意识到有一场血雨腥风将要到临。
木娩在几人的掩护下,来到他们的哨口处。她微微一挥手,白虎就带着赵龙他们往不同的方向跑去,木娩看到人被引开,深呼吸,快速的移动脚步离开这儿。
柏树湾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原先只要十五分钟的路程,她整整走了半个小时。而在黑暗中,安静地环境,木娩的五感也意外地清晰,耳朵动了动,她依稀听到有声音,是男人的声音。她按了按腰间的匕首,一个旋转,娇小的身子倚在墙面上,站立不动。
“事情办妥了吗?”
“陆少,这群人很狡猾,一直都躲着,不肯出来。我们在这儿都守了一天了。”
“废物,白二早就离开柏树湾了,就几个小罗咯你们也搞不定?”男人的声音愈加暗沉,凉薄的语气使得那个手下一阵颤抖,颤颤巍巍地说不出话来。
木娩心里一惊,他怎么就知道白二不在柏树湾呢?到底这个组织跟柏树湾有什么仇,如此大动干戈?
一声凄厉地喊叫拉回木娩的注意,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让她作呕。
男人凉凉地说:“一根手指作为你任务失败的代价。”
那手下苍白着脸,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不住的点头。
男人大手一挥道:“滚。”
那个人果如他所说的那般滚了。
木娩暗吸一口气,这个男人比白二还要变态。这个时刻只能让着,不能跟他起正面冲突。
也不知道是天要亡她还是怎的,她刚要移动就不知碰到什么东西,在寂静的夜,这样的声音尤其突兀,她脑子转得飞快,想着待会要怎么对付他。
微凉的气息逼近她,男子低沉的音调带着一丝不确定:“女人?”
木娩莞尔一笑:“我只是个路人。”
她虽然笑着,但说的极没底气。
男人眼中难得闪过一阵惊艳,这是个比男人还有俊美帅气的女人,说来也奇怪,木娩那张娃娃脸如果按在别人的脸上大概也就是一萌哒哒的妹子。偏偏放在她的身上就显得俊魅,也许是因为她的眼睛,又或许是因为她脸上波澜不惊的表情。
究竟是什么,陆沉不清楚,但他只知道那一刻他产生了一种浓重的掠夺意。
他想也没有想,拽住她的衣领。木娩心中低咒一声,怎么是个人就喜欢拽她的衣领,不知道她的衣服很贵嘛,拽坏还不赔。
“先生,你想做什么?”她竭力压着自个的声音,努力笑得那么人畜无害。
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陆沉依稀感受到她僵硬的笑意,几乎是不自觉地用手指准确无误地按上那上翘的嘴角,木娩讶异于他指尖冰凉的温度。
他步步紧逼,她节节后退。
退无可退,她的身子被压在墙面上。手指动了动,在凹凸不平的墙面上找寻什么。
陆沉好笑地看着她,这个女人表面上虽然惊慌失措,但她的眼里确是没有惧意。他有点感兴趣了,是什么样的人会有如此不同的两面?
压着她的铁臂松了松,就在那一刻木娩动了,一个回旋踢扫向他的腿部,瞄准他的腿小骨,一阵攻击。陆沉轻松闪开,只守不攻,好像有意在逗她玩。这严重鄙视了木娩的智商和能力,她冷笑:“你在让我,信不信?你今日的心慈手软,明日就可以让你魂归九天。
陆沉勾起嘴角淡然的笑,并没有被她的话所吓到,脸上反而浮起了一丝戏谑:“哦?我倒是有些期待那一天了。”说完手上用力的一转,轻易的就擒住了木娩的手,邪魅的凑近她,抵在她的耳边,嗓音中单着淡然的笑意:“口气倒是不小,你陪我等着那一天怎么样?”两个人靠的很近,气息相绕,木娩的心中升起一丝厌恶,咬着牙用力的挣扎了几下却无果。
“现在发现男女力量的悬殊了吧,所以说大话不要说的太早,要给自己留一点余地知道吗?”陆沉脸上满是得意,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勾起了他的兴趣。
“笑话,你还真的以为我是吃素的?”话音刚落,木挽抬起脚往后一勾,趁陆沉闪躲的时候挣脱开了他的桎梏。
陆沉的眼里闪过一抹讶异,看来的确是自己小看了她。
“这里,难道就只有你一个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也许是晚上的缘故所以显得有些诡异。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再说了,现在这个时候了能有什么人。”木挽眼眸微微扇动,现在一定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否则双方如果动起手来的话他们肯定是占不了上风的。
“这么大晚上的一个人,你就不怕,我可不是什么好人。”陆沉的眼睛细长,皮肤白皙,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微微的眯起来,看上去有一种狐狸的狡黠。
“你会把我怎么样,我只是路过,难道说你连路人也不放过?”尽管见多了再大的场面,终究只是一个女人,木挽面露一些惊慌,但是却极力的在掩饰。
“就因为你是女人所以才不会放过你。”缓缓的走进木挽,陆沉的话说的意有所指,木挽并不是傻子,他话里有话,她听得明白。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陆沉那边的人看着两个人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微风轻轻的吹来,木挽用力的捏捏自己的手,然后故作淡定的伸手理了理额边被风吹乱的头发。
“真是说笑了,我该走了。”说完就面无表情的抬起脚往前走,陆沉浅笑着低头,将袖口的扣子给扣上,月光太暗,让人看不起清他的表情。
“你觉得这么轻易的你就能走?”陆沉动作未变,说出的话却充满了威胁,木挽的脚步没有停,虽然他的帮手不少,但是凭借她的实力要想闯出去还是有可能的。
忽然那陆沉抬起头,眼神往四周一扫,站在旁边的收下似乎都已经懂了他的意思,不敢有什么轻举妄动。
就在走了大约百米的位置后,陆沉忽然快速的往木娩的方向跑去,趁木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胎教用力的一个回旋踢,却被木娩轻松的躲过。
勾起唇一笑,这个女人,果然不能小觑了。
木娩一脸防范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同时又偷偷的用余光看清周围的情况,周围并没有很多的房子,但是好在拐弯口比较多,所以如果她要趁机阿婆走的话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只有你一个人,还且还是一个女人,难道真的要在这里跟我好好的来一场?”陆沉的眼里满满的都是自信,先不说她只是一个女人,何况自己这边的人多,既然被自己抓到了怎么可能可以说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