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以前见人使用过。”

齐言哪里会说真话？真相说出来，清歌怕是要口吞鸡蛋了。

齐言的真名叫做沈砚棋，是昆仑虚归元宗元婴道君的直系后辈，而这流沙术，以及运转流沙术所使用的《玄素心经》都是他归元宗的东西，怎么能不熟悉。

“哦。”清歌也跟着哦了一句，《玄素心经》是李修平在从天水镇前往苍梧的路上换来的，他根本还没有修炼过《玄素心经》，倒是自己糊涂了，还以为齐言和李修平是旧识。

“白师妹使用的是流沙术？”

一边没怎么说话的艾亦曦也凑了过来，有些吃惊地看着清歌。

“呃，是啊，以前买到的一本功法上面有流沙术，这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清歌奇怪了，这一个两个的都对这流沙术有兴趣，到底是有什么古怪？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白道友以前是归元宗的人呢？”艾亦曦想了想又否认了自己的这个推测，“不过归元宗在昆仑虚上，比起苍梧的灵气还要充裕，归元宗更是昆仑虚上七个门派中排在第三位的门派，要是能够进的归元宗，又怎么会舍得离开，来到苍梧呢。”

清歌听的糊涂了，这功法跟昆仑虚还有关系？

当初清歌只是知晓这部功法是大门派的东西，至于是哪个大门派，不再她的关心范围之内，这时候一听，齐言和艾亦曦都知道这流沙术，原来流沙术还是很有名的吗？

徐卓说了艾亦曦是来自昆仑虚的，那么齐言呢？齐言似乎也很了解流沙术的样子，大家都是有秘密的人，清歌阻止自己再想下去了。

狐狸尾巴迟早会露出来，这件事和她的关系不大，就不操这些心了。

“我哪里有那样的福气，不过是从南方来的路上，在一个镇子上从别人那儿买来的，至于它出自哪里，我还真是不清楚。”

清歌将这个问题囫囵过去，不再打算多说。

结束了这个话题，三个人又说了些别的，除了清歌，齐言和艾亦曦都相互打量起对方来，隐隐约约，都在对方身上看到了点什么苗头。

徐卓给清歌分东西的时候，进了营地旁边的一片密林，正将东西分好，就听见了林子旁边有点动静。

“柳师妹，你这次的战果如何？”是谢楚楠的声音。

“还好。”柳回雪也还没有完全傻掉，起码在这件事情上她知道保密。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我是想说，如果你的数量不够上榜的话，我可以将我的妖兽分给你一些。”

“谢师姐，你说什么？”柳回雪的语气明显激动起来。

清歌没想到谢楚楠竟然有这样的心思，看来是想要真心把柳回雪给收服了。大世家和小世家之间的差别就在这了，谢楚楠的手段玩得可比柳回雪精明多了。

“这个名额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用，回去之后的内比才是我的战场，反正我也没有杀掉多少妖兽，如果能够对你有所帮助，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真的？谢谢师姐。”柳回雪已经被谢楚楠的慷慨完全地冲昏了头脑，过了一阵子才冷静下来，向谢楚楠问道：“不知谢师姐需要我做什么？”

总算还不是笨的太彻底，知道好处不是白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