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初升,天际泛出一丝霞光。卧牛山山寨东面,这里的黄巾贼沉溺在睡眠的安逸中无法自拔。山崖上偶有几只寒鸦飞过,没有鸣叫,静悄悄地划下一道又一道诡异的黑线。
一阵山风吹来,龚都的身体被冻得一抖,迷迷糊糊中下意识地想要抓点什么东西盖住身体取暖。他又粗又黑的大手长满了老茧,一把就抓住了一团肉呼呼的东西,软软的,是很舒服的手感。龚都忍不住又用力狠狠揉了几下,只听见一声嘶哑的痛苦声响起:“老龚,你他娘的一大早的捏老子屁股干什么,玛德真特么的疼。”
旁边,刘辟捂着屁股蛋子嗷的一声就跳了起来。刘辟正梦见自己挺着一杆银枪不断征伐,大展雄威的时候,谁知道被龚都一个咸猪手打落回现实,其中落差委屈不比深闺怨妇少多少。
“一大早你丫的狼嚎啥,昨晚上还特么没有叫够么,真他娘的晦气。”龚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舒适的肉感已经脱手,恨咧咧地骂了几句翻个身,一阵雷鸣般的呼噜声响起。
昨晚上,两人喝得酩酊大醉,借着酒意叫来几个姿色不俗的妇女进行了一番昏天黑地的凌辱后,体力消耗殆尽的他们终于沉沉睡去。
“玛德真他娘的扫兴。”刘辟揉着自己的屁股蛋子哪里还有睡意,在地上捡起衣服一边穿一边往外走。刘辟推开门,一道耀眼的光芒刺来,刘辟下意识的用手遮了一下双眼。
适应片刻,刘辟睁开惺忪的双眼习惯性地打量了一下西面周仓这边,竟然看见一道道炊烟袅袅升起,他忍不住大声喊道:“老龚,你他娘的别睡了,出大事了,奶奶的,这周仓从哪里来的粮食。”
“怎么了,是狗官军杀上来了么,啊?”龚都听见刘辟喊得很急,也不敢再贪睡,光着身子拿上兵器就冲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吆喝着睡在地上的喽啰们起来。
“不是官军,老龚,你看周仓那边,他们不是早就断粮了么,哪来的粮食?你看这炊烟的数量,足足一千人的量,我的乖乖。”刘辟一把手拦住龚都,指着西面的炊烟说道。
“真他娘的邪门。”龚都揉了揉眼睛确信自己没有看错,“这下坏菜了,我们不就等着周仓断粮无路可走投奔我们么,他手下那一千兵马可是实打实的黄巾力士,一个能打我们好几个,老子可眼馋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