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精|英医生。
一墙之隔的休憩室,夜斯洛站在镜面墙前,眼不错地看着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程流离。
这间休憩室和隔壁的vip病房中间隔着一道镜面墙,从病房是看不过来的,像一面普通的大镜子,但从休憩室看过去就像是玻璃幕墙,可以一目了然地透视到病房,方便病人家属在另一个空间观测病情。
夜斯洛是个粗中有细的人,唯恐自己留下来会给医生增添负担,所以站在隔壁,尽量不打扰到这帮“庸医”的诊治。
vip病房中,医生们焦头烂额,如热锅上的蚂蚁忙忙乱乱。
营养脑细胞的吊针挂上了......
促清醒的肌肉针从手臂打进去了......
活跃脑生物电的药水喂进去了......
头颅各穴位的针灸扎上了......
忙忙碌碌到次日清晨,程流离终于睁开了双眼。
可是,她却不吃、不喝、不说也不动。
昨晚在她昏迷的时候,众医生已经为了做了双侧泪囊疏通术,因为这个手术并不大,只需局部麻醉,所以就在病房动了手术。
现在,她的双侧泪囊是通畅的,再也不会流出血泪来,可是,她的眼睛干涩得连一滴透明的泪滴也没有。
夜斯洛走了进来,挥手示意众医生可以滚蛋了。
熬了一晚上的医生们如蒙大赦,动作快得像是一群身穿白衣的鬼魅,哗一声消失得干干净净。
“流离,觉得怎么样,好点儿了么?”轻轻坐在程流离身边,揽住她的肩膀。
程流离无动于衷地坐在那里,任由他抱着,整个人犹如泥雕木塑,连目光也是毫无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