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僵得全身肌束都在微微颤抖,他不是个正人君子,从来就不是!与女人浓情蜜意的时候也会怜香惜玉,可是大多数的时候,他是只顾自己爽的!
可是现在,面对着床|上这个陷入沉睡而无知无觉的女人,他竟下不了决心顺应身体的本-能将她吃净。
不行的,夜斯洛,她已经受了重伤,又有严重的心理疾患,如果你再对她做些什么,那简直就是禽|兽不如了!
可是,另一个声音弱弱地冒出来,如果只是抱一抱呢?
只是抱一抱,什么都不做呢?况且,是她自己先贴过来的,她来寻求温暖,你只是绅士地给予温暖罢了,如果此刻将女士推开,显得既不礼貌,也没有丝毫风度,算了......
他长臂一伸,终于将那不安地呓语磨蹭的女人揽了过来。
她被他完全圈在怀中,身体与他紧密契合,几近灼烫的体温纾解了她寒凉的不适。
她的一只小手贴在他厚实的胸膛,另一只则横过他的腰侧,小脚被他的两只大脚掌包裹着,在梦中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然后接着,继续沉沉睡去。
怀中的女人该死的柔软,夜斯洛冲凉之后只着一条贴身的内裤,原本他是习惯果睡的,因为有她酣睡在侧这才勉强套上一条裤头。
现在,他只恨自己没有全身披挂完整,穿一身盔甲来睡觉!
因为这实在......实在是......活生生的炼狱天堂!
她的身体软得不像话,靠在他臂弯中的颈子又嫩又白,性|感无比,他用尽全身的力道,这才勉强控制自己没有像个色|情|狂一样扑上去狂吻乱舐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