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名泰国大汉,犹如丧家之犬般,脚底抹油,不到三秒,撤了个干干净净。
夜斯洛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对一直站在身后的卧底属下道,“干得不错!阿盛,回头记得跟晖叔领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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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洗掉一身血腥,换上新的笔挺西装的夜斯洛,重新出现在程流离所在的病房。
情绪渐渐焦躁的程流离,看到夜斯洛出现的刹那,眼里燃起一线亮光。
“我的包?”撕下便签薄上写好的那一页,啪一声拍在夜斯洛大掌中。
包里放着她的手|机,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不敢想象楚易伦打过多少个电话。
记得有一年楚易伦也是去欧洲处理事务,她上学时将手|机忘在家中,结果一早上接连十几个电话没能接听,楚易伦放下手头事务即刻就从欧洲赶回了国......
——楚易伦对她有个霸王规定,24小时不许关机,他打来电话她必须即刻接起,必要时还要视频看看她的模样......
而她现在的现状,发音都发不清楚,该要如何向他解释呢?
她想好了,实在不行,就只能视频,用手语告诉她自己跌倒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