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头一次知道。”

两个人的话，只有她们自己听得懂，顾懿还想说什么，南枫影的手指却毫无征兆的钻了进去，“唔”顾懿扬起脖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了舒爽的声音。

两指没入幽径，拇指抵着花核，双重刺激下，顾懿居然就到了。南枫影感觉这手掌心里源源不断涌来的潮湿，嘴角的弧度越放越大。

“讨厌”顾懿睁开双眼就看到南枫影那暧昧的笑容，“都是你弄的”顾懿有些气恼，一来是气南枫影的笑，二来更多的是气自己。

“咚咚咚”就当南枫影准备再次进入的时候外边响起一阵敲门声，南枫影回头看着被敲的大响的门，想着是不是要去开门。顾懿半坐起来，双手勾上南枫影的脖子，嗲声道：“小影，你想干嘛？”

“有人敲门。”

“你在这里有老相好？”顾懿的眼睛里透出不快，原本乌黑的眼珠也慢慢转成了白色，雪白的白色。

“生气了？”南枫影在顾懿脸上轻轻一啄，“眼睛都变颜色了，等会下去的时候不要这样，会吓着人的。”

“干嘛，你这是嫌弃我了？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又怎么样了？是你来招惹我的，现在是不是玩腻味了，想抛弃我啊？找这么个烂借口。我顾懿只要手指一勾，男人都能排到西伯利亚。”顾懿说话的时候没有发现南枫影的眼睛也在变色，等到发现的时候发现南枫影的眼睛已经变成了血红色，血红色的眼珠让顾懿心里有些发毛，这么多年，她还是头一次看到南枫影如此的生气。

“小影”顾懿觉得自己是不是玩过火了，手想去抚摸一下南枫影的脸，却被南枫影避开了，“你喜欢男人？”那种声音别说顾懿，就连南枫影自己都从来未曾听过，顾懿这次是真的被吓着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南枫影从上往下俯看着顾懿，眼睛里的红色越来越淡，最后变成了淡黄色，直到最后变成了正常的棕色。

许久，南枫影从床下下来，拿出换洗的衣物，进了浴室，不多一会，梳洗穿戴整洁的南枫影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见顾懿还在床上躺着，也不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顾懿忍不住哭了起来，和南枫影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南枫影宠着自己、溺爱着自己，这次这样的情况从未有发生过，也许自己是真的玩得过火了。仗着南枫影宠爱自己，总是肆无忌惮，今天甚至说了出了找男人的话，南枫影不生气才怪，换了自己肯定又不知道要闹出什么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