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我娶了尚家的独子,所以尚家那当家的,也就是尚中,可没什么戒心呢,毕竟在她的眼中,我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捕鱼女哟。”敛水低下声音冷笑,“不过这样也好,陷害起来我也不会有什么心理压力。”
“现在正是草木皆兵的时候,你我二人合作,掰到尚家,这样我能重新得到皇上的信任,你也能够把那男人看得死死的,再捞个官做做,哪里用风里来雨里去的,也是妙哉了。”
做事,总得给帮忙办事的人一些盼头,这点宁若玉懂。
“不过我说妹妹啊。”宁若玉倒是跟敛水亲近起来,“你说你怎么身边就这么几个人啊,尚家那少爷,坦白说也并不是什么绝色,而那所谓的胡乐,看起来倒是狐媚子一般的人物,如果姐姐没看错的话,那应该不是处子了,不知床上的功夫可是好哉?”宁若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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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倪
“应是不错的,王爷这么说,我也觉得人有些少,到时候王爷可要替我寻摸几个美人才是。”敛水眯着眼睛说。
“一定一定。”宁若玉叠声说,一口应下,不就是几个美人吗,她给的起。
话说尚唯喝了药,发觉针线布料也用的差不多了,便下了床准备去找敛水说道说道,买些新的。
但是去了大厅,他正准备进去时便听见自家妻主说到“尚府”二字不由得是停了脚步,偷偷的凑过去听,有些好奇敛水在说些什么秘密。
但是这个秘密让尚唯手脚冰凉,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家妻主会是这般模样,一官半职,美人如云,这是妻主的追求吗?还说什么扳到尚家,这……
尚唯只觉得自己的后背一瞬间便被冷汗湿透,他不愿意相信他的妻主竟要毁了尚家。
娘亲对敛水的确是没什么防备,所以……尚唯不敢想,劝自己往好处去想。
皇上应该不是这么不明事理的,尚中有多么忠心尚唯这个儿子的都是知道的,几乎算得上是愚忠的,皇上应该也知道的吧!
尚唯一厢情愿的安慰着自己皇上不是这般不懂明辨是非的。
只是,这借口根本连尚唯自己都无法说服,尚唯摇着头,跌跌撞撞得离开,脑海里的思绪繁杂的让人无法去理清。
胡乐也从房梁下下来掠走,他也在偷听。
“偷听的小狐狸走了,你回去宝贝宝贝你家男人?”宁若玉径直续了杯酒喝了下去,问。
“……无所谓。”敛水颇有些嘴硬的意味说道,只是那表情却是担忧的。
“你真的要做?不怕他恨你?”宁若玉再问,“即使……”
“不用说了。”敛水摇头,拒绝再度进行这个话题。
“深爱的人卑微,被爱的人有恃无恐。”莫名的,宁若玉便想到了书上的这么一句话,说出来倒是应景,只是也不知道说的人是敛水还是自己。
“或许吧。”敛水长长的舒了口气,愈发白皙的脸上显出几分疲惫的影子。
“尚家那个尚中倒是个愚忠的主儿,可惜了……”宁若玉摇头不再继续。
敛水疲倦的小憩了一会儿,宁若玉看着头一点一点的敛水,目光有些阴冷。
尚唯回了房间,猛的关了门,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慌张,他难过,他想要逃离。
尚唯躺回床上,刺绣的东西掉在地上他也没有心情去管。
敛水她真的一点都不念着他么?当真是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吗?竟然想着拿他娘亲去献忠心。
尚唯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冷,他颤抖着指尖拢了拢被子,却还是没有暖和上半分。
尚唯无法想象自己嫁的人居然是尚府的催命符,但是事实已经发生了,一想到敛水和宁若玉的谈话尚唯就止不住害怕。
敛水她……好深的心计!尚唯捂住胸口,不去管心底如何叫嚣着不相信,但是这是他听见的,又怎么会有错,尚唯硬生生的把衣服拽的抽了丝。
敛水仍旧和往常一样与尚唯相处,没有显露出一丝一毫的不同,同床共枕,同床异梦,敛水放任尚唯脸色苍白。
过几日,雨天,无法外出,天空阴沉沉的,白日里都得点着蜡烛才能看得清东西。
尚唯这几日都有些坐卧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去提醒自家娘亲提防敛水,索性就是雨中的天气,尚唯也蹒跚着踩着水去了隔壁家,敲门,进去。
敛水在厅里看着尚唯离开,无悲无喜,面色平静。
莫画惊讶的看着尚唯一个人过来,往日尚唯出行的时候敛水都是跟着的,也正是因为如此,莫画也从来都没有想过敛水会做出那种事情。
毕竟莫画看到的敛水无不是表现出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是以谁都没有怀疑过敛水会有些什么别的心思。
是从什么时候察觉到敛水的不同呢?莫画努力的去想,或许是因为太信任,所以连敛水的不自然都一厢情愿的忽视掉了,但是现在细细想来这般的不正常,怕是从敛水寻回尚唯再回了临江县便开始了吧。
帝都的繁华,还真是最迷人眼的呀,总是不知不觉的污浊了人的心。莫画在心底叹息,面上却仍旧是往常的表情。
徐家不往来的其实只是敛水而已,他们对尚唯还是抱着善意的,特别是在徐沪探听了敛水买的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