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于他的房前等候着大夫们的治理,左言霜凌乱的心是怎么也无法冷静下来,在院子里来回的走着,泪虽停下却一直红红的,像是眼泪会随时掉下来。
“少夫人,我们是不是应立即请人去通知老爷,让他回来呢?”徐管家也等得心急了,心慌意乱的失了分寸,便走到左言霜的面前问世。
失神的看向徐总管,左言霜秀眉微皱,无力的吩咐:“不要,老爷在外是为了忙那批丝绸的事,我们还是别让他烦心了。而且少爷现在的情况也还稳定,要是让他知道跑回来也只是多一个人担心而已。”
“是。”徐总管不敢有违,心想也是对的,便一脸忧色的走开。
看着徐总管走开,左言霜心里难受,抬头看向天色,泪水又开始在打转着。
正在此时,安堪的房门推开了,孝亲王邢津从里面走出来,往左言霜的方向走近,对上那一双希盼的眼,温和的笑说:“他没事了,大夫们替他止血了,不过因为流血的时候比较长,所以身子很弱,已经睡了。”
“真的?”紧张的上前一步,她的手也禁不住跟着握紧。
“真的,还好他用手握住那把剑不让剑刺进去,所以身上都只是一些小伤,并不足以致命。那些伤对安堪来说,只是小意思而已,休息几天便能下床如常的走动了。”用力的点头,邢津以微笑来安慰,向她确里面那人真的没事。
“四哥,安堪没事吧?”严亲王邢基此时急急的冲进安堪的清瑶居,气呼呼的问,看得出已奔波了不少路。
“没事了,已经睡了,现在大夫们在替他上约包伤口。”转头看向邢基,邢津沉声道,浓眉紧紧的皱起,问:“查出什么?”
“我查到那些人是来自一个杀手组织的,里面有一个人刚好与我很熟悉。他说最后跑掉的那几个都是一等的高手,所以我们都没有伤到他们分毫。而伤安堪的那个杀手是谁就没有人能肯定了。不过却他说是当今太子请他们这么做的。”邢基脸色凝重,一点不见平日那调皮的模样。
“邢锐?这消息能靠吗?”邢津不确定的问。
“可靠,那个人不会骗我的,他是我严王府的人,而他说这是他们另一个堂的人接的,事前他不知道这事。”邢基肯定的点头。
“若真是邢锐,那么他的目标就是我了?”邢津拳头微握,双眸微温。
“嗯!”
听他们一言一语,左言霜心感震憾,却有更多的愤怒。
“若真是太子,那你们是不是可以去皇上那里告发他?”看向邢津,深知这事不能随便流传,左言霜小声的问。